“那肯定是全的!”鐵頭道,“對方自稱是風水協會的人,說咱們沒有在協會那邊注冊備案,就是不合規的。”
“風水協會?”我有些意外。
鐵頭忙道,“我也去跟街上其他的算命館、風水閣之類的打聽過,說是他們也接到通知了,而且是剛剛出的規定。”
“還有這回事,我問問。”我找出張師傅剛給我買的手機,給沈青瑤打了過去。
結果打了好幾次,都沒人接。
“那注冊要什么手續?”我問。
鐵頭卻是苦著臉道,“手續還好說,不過張師傅說,看那些人的意思,似乎是不怎么樂意讓我們呆在這里,想讓我們搬走。”
“他們有什么資格?”我啞然失笑。
雖說風水協會底蘊深厚,但凡是在風水圈子里混的,或多或少都會跟對方有所牽扯,但再怎么說,也只是個民間組織。
“聽對方的意思,咱們流年堂和風水樓,既然跟風水沾邊,那就得歸他們風水協會管轄。”鐵頭有些忿忿不平地罵道,“我看那,肯定是那幫人看咱們生意火爆,眼饞了!”
我笑道,“沒事,你去跟張師傅說一聲,這事我來處理。”
“好嘞!有壽哥出馬,那肯定是沒什么問題了!”鐵頭樂呵呵地去了。
我雖然覺得這事有點古怪,卻也沒有多想,下去看了看那貂兒的狀況,又把打包過來的一些吃食,拿出來給它。
貂兒抬起頭,叼了一口進去,結果很快就給吐了出來,看來是沒法進食了。
我收拾了一下,回到樓上。
這一覺睡得踏實。
等起來的時候,發現都已經快中午了。
剛從樓上下來,就見邵子龍從那邊走過來,看著有點灰頭土臉的。
“你不會去考較人家符法了吧?”我叫住他問。
“你怎么知道?”邵子龍下意識地問。
“結果怎么樣?”我微笑問。
邵子龍哈的干笑一聲,“還能怎么樣,這小老頭年紀一大把,哥怕萬一用力過猛,給他那把老骨頭整散架了。”
“所以到底怎么樣?”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