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茹被玷污之事,知道的人極其有限,而這孔軒很顯然是從雞鳴寺后,就把姐妹倆的背景調(diào)查了個底朝天,剛剛又從姐妹倆的反應中,推測出了一些事情。
還真被他一語中的。
“程小姐,你仔細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孔軒微笑問道。
被他這么一說,眾人看向程茹的目光更加復雜,后者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抖。
“程小姐你別怕,在場這么多前輩,肯定會為你做主的。”孔軒循循善誘。
所謂流言猛如虎,過了今天,必然是流言滿天飛,以程茹的性子,只怕是活不下去。
我將左手籠在袖中,悄然結了個法咒,嗤的一聲譏笑道,“孔家的攝心術還真是用的不錯啊!”
“什么攝心術?”孔軒冷然道。
話音剛落,程茹忽然“啊”的驚呼一聲,瞳孔驟然收縮,又在瞬間恢復了原狀,接著詭異地連轉(zhuǎn)了幾圈,把邊上的宋鴿給嚇壞了。
“攝心術,真是攝心術!”人群中頓時傳出一陣驚呼。
轉(zhuǎn)瞬間,各種質(zhì)疑的目光就齊齊地落到了孔軒身上。
“你們堂堂孔家,用不著做這么卑鄙的事情吧?”沈青瑤反應也是極快,立即怒聲斥道,“為了拿下我們梅城協(xié)會,連這種伎倆都用出來了?”
“哥們,你這手段也未免太拙劣了吧,要不要哥教教你?”邵子龍陰陽怪氣地道。
孔軒臉色陰沉,否認道,“這你們也信,我根本沒用攝心術!”
“那是誰用的?”余大力嚷嚷著問。
他的嗓門本就大,這么一嚷,更是和打了個響雷似的。
人就是這樣,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剛才是程茹百口莫辯,現(xiàn)在反過來是這孔軒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洗不清,那程茹自然就洗清了。
“這是有人搗鬼,我們孔家又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孔軒朗聲說道。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聲音冷冷地道,“我倒要問問孔晁,他是怎么教兒子的!”
隨后白影一閃,就見一人忽地出現(xiàn)在程茹姐妹二人身旁。
“師父!”程茹和宋鴿二人看清來人,頓時又驚又喜。
宋鴿更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入對方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