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毛狐貍像個球似的,骨碌碌就滾了過去,被沖在前頭的一人給踩了一腳。
當(dāng)時就聽到“嗷”的一聲!
只見那白毛狐貍騰地躥起,一口咬住了對方的手臂。
那人頓時慘叫了一聲,拼命揮手,想要把狐貍甩開,可哪有這么容易?
這胡搞雖說被鎖了靈,壓制了道行,但就憑他這身板,這牙口,一口把對方的胳膊咬斷都是輕輕松松。
只不過這兒畢竟是許家,那胡搞還算有所忌憚,不敢太肆意妄為。
另外兩名跟班見狀,急忙來救。
結(jié)果不救還好,這一救,白毛狐貍就松開了第一個人的手臂,然后咬住了另一人。
毛骨悚然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只是轉(zhuǎn)眼功夫,那三個跟班就哀嚎著滾倒在地。
白毛狐貍一瘸一拐地上前,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面門上,那人當(dāng)場就暈死了過去。
其他兩人見狀,想要逃跑,可哪里來得及,很快屋子里就安靜了下來。
之所以安靜,那是因為本來正在拼斗的許鳶和許徹二人,也停了下來,二人都是無比吃驚地盯著正在拿爪子撥動一個跟班腦袋的白毛狐貍。
“不好意思啊,我家這牲口脾氣不太好,還不快回來!”我呵斥了一聲。
胡搞當(dāng)即灰溜溜地跑了回來,蔫頭耷腦地往地上一趴。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許徹趕緊去看了看三個跟班的狀況,回頭盯著胡搞,驚疑不定地問。
“這個不重要。”我指了指正在面壁的小瘋子,“我順便提醒你一句,可千萬別去碰她,這個后果難料。”
許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小瘋子的背影,又低頭看了一眼趴在那里跟灘爛泥似的胡搞,臉色數(shù)變。
“哥們,跟你打聽個事,你來這里搜什么?”我又問道。
既然許渭平時在許家是個透明人,正常情況下對方不至于跑過來搜家,除非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讓我有些懷疑,這事會不會跟周曉玉有點什么關(guān)系。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有什么原因?”許徹冷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