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聽聽第二個選擇?”我淡淡問道,“說不定我打算放了你們呢?”
“不用!”陳波急忙說道,“就算您肯放我們走,我們也絕對不走,我們只想跟著您去找顏哥!”
“你這人倒是還挺乖覺。”邵子龍笑道,“要是你真選了第二種,現(xiàn)在你們有一個算一個,怕是就得被老林給剁碎了丟下海喂魚。”
“我……我們也知道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犯了大錯,只要能彌補過錯,我們什么都愿意做!”陳波臉色一白,急忙說道。
“既然你們意愿這么強,那就一起過去吧。”我點了下頭說道。
“是!”陳波趕緊點頭,“我們對雪蛾群島十分熟悉,正好帶各位過去!”
那抱著弟弟尸體的秦燕突然抬頭,沙啞著聲音問道,“你們真要去找顏哥?”
“老子找?guī)煾福€用你說?”胡搞齜了齜牙。
“好,我跟你們?nèi)ァ!鼻匮啻怪鴾I點頭道。
陳波叔侄讓秦燕守著弟弟的尸體,他們?nèi)齻€則進了船艙,跟山羊胡一起掌舵,朝著雪蛾群島方向駛?cè)ァ?/p>
我把秘銀鐲子給胡搞遞了回去。
“爺,您替我?guī)煾副9苤托小!焙阙s緊咧嘴笑道。
“那行,我先保管著吧。”我把鐲子收了回來。
之后邵子龍叫上蓮花和胡搞,進了船艙,找了一些吃的東西出來。
只不過奶粉最終還是沒找到,只好給喜寶對付著喝點酸奶,沒想到這小女娃倒是來者不拒,喝得還挺歡的。
這一路過去,又遇上了幾場暴風(fēng)雨,幸虧這海巡船大,船體又十分堅固,再加上陳波等幾人都是從小在海上討生活的老手,對于海上航行經(jīng)驗豐富,倒是有驚無險地淌了過去。
說起來也幸虧是撿了這么幾個人,不然就憑我們幾個,哪怕再加上山羊胡這個半桶水,就算能安全度過暴風(fēng)雨,恐怕也會在海上迷失了方向。
這期間邵子龍安排我們幾個輪流守在船頭,就想看看能不能撿到秦燕口中的那個“紅衣女子”。
秦燕和陳波等人更是渾身緊繃,畢竟包括秦海在內(nèi)他們的一干同伴,很可能都是死在那神秘的紅衣女子手中。
只可惜在接下來兩天兩夜的航行中,那紅衣女子并沒有出現(xiàn)。
“再有半天,應(yīng)該就能到雪蛾群島了。”這天傍晚,陳波找到我說。
“有什么問題?”我看了他一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