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牙老頭一驚,急忙往后退了幾步。
“兄弟,這話雖然難聽,但你最好小心一點,你們那個祠堂,只怕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簡單。”那鄧翠急忙攔住我說道。
“你們當然這么說了。”我故作不屑地道。
“兄弟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你說這周遭的一些村鎮,早都人去樓空了,該走的都走了,可偏偏只有這九渠里的人,紋絲不動?!编嚧湔f道。
“這里那么安全,為什么要走?”我不以為然地道。
“就算安全,但要換做你住在這里,看到附近的大小村鎮全都空了,你還能安安心心的住著嗎?”鄧翠問道。
她這話倒是聽得我心中一動,說起來這的確是有些奇怪。
似乎九渠鎮里的居民,對于這個鎮子實在太過信任了,難不成僅僅只是因為他們相信這是一塊福地?
“所以人心險惡,不得不防啊小兄弟。”鄧翠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呵呵笑道,“那豈不是說,對你們更得防著?”
“跟這小子廢什么話,不見棺材不掉淚!”黃牙老頭怒道。
正在這時,就聽葛烈道,“別說話了?!?/p>
只見那戚連山和老公公似乎已經是商量完畢,二人分別開始召集部下。
我跟著葛烈他們過去,卻見那戚連山朝這邊看了一眼,說道,“你們就陪著這小兄弟吧,不用過來了。”
葛烈答應一聲,又帶著我們回到遠處。
過了一會兒,就見戚連山和老公公各自率領人手,匯合在一起,接著開始排兵布陣。
這個是真正意義上的排兵布陣,雙方將人手安排到鐵水澆灌的陣盤上,各據一個方位。
很快,雙方各出十人,共有二十人排布在陣盤上。
“老尤,看你的了?!蹦抢瞎只仡^說了一句。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有用黑布將整張臉裹得嚴嚴實實的人穿過人群,走到了陣盤中央。
雖然看不清樣貌,不過從這人的體態和走路的姿勢來看,應該是個老人。
對方進入陣盤中央后,取出一個骷髏頭托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