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孫朗成大喜過望,朝著我們兩個又深深鞠了一躬,“多謝兩位兄弟!”
鐘劍離動了動嘴唇,正準備說什么,被我打斷道,“客氣什么,費老舍生取義,我們都佩服得很?!?/p>
那鐘劍離冷哼一聲,卻是終究沒有再作聲。
想要讓祠堂正面出現(xiàn)在風水界的視野中,光靠第九局其實還是不夠的,還需要其他的支持。
鎮(zhèn)魂鐘家身為兩大驅魔世家之一,千百年來降妖伏魔,薪火相傳,這份量絕對是杠杠的。
要是有鐘家出來背書,那又會省了許多事。
“說起來,你們家跟祠堂的淵源那可深的啊。”我感嘆道。
孫朗成聞言,連看了鐘劍離好幾眼,吃驚地道,“這位鐘兄弟難道是……”
我說,“是。”
“原來你真是鐘前輩的后人……”孫朗成頓時激動得眼泛淚光。
老鄭等人一下子也明白了過來,個個都是神情激動。
要知道在七百多年前,祠堂的師祖跟鐘家的那位先祖,曾經是至交好友,而且?guī)熥嬷詴钥輼s術坐化在這里,也是因為鐘家那位好友之故。
可以說,祠堂和鐘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蹦且恢崩渲鴱埬樀溺妱﹄x,此時也不由得動容,向眾人承諾道。
孫朗成等祠堂眾人自然是歡欣鼓舞。
“孫哥,不知師祖的名諱是?”我問孫朗成。
“師祖姓黃,名虛,謙虛的虛?!睂O朗成說道。
“黃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現(xiàn)在一聽到姓“黃”的,就有點應激。
一想就想到,會不會跟黃令微那位大姐有什么關系?
又或者是跟黃虎有沒有什么牽連?
大概是由于年代太久,包括戚連山他們一行人在內,對于“黃虛”這個名字都沒有什么印象。
那黑白娘娘老神在在的,看起來似乎也沒聽說過。
“鐘兄弟,你有沒有印象?”我只好去問那鐘劍離。
“沒有?!睂Ψ絽s也不知道。
在確定那血嬰至少目前不會再出來后,我們一行人按照費老留下的法子,小心地將那棵由歷代守祠人的鮮血和魂魄培育而成的鬼樹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