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么樣?”我問道。
“應該暫時沒事了。”小瘋子道。
她說著拉開袖子,露出一條雪白的手臂,只見原本那一條細長的黑線此時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又重新縮成一個黑色的印記,出現(xiàn)在她臂彎上。
我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看出其他異樣,又問道,“還記得欠我多少債吧?”
“又想當老賴?”小瘋子橫了我一眼。
我一笑,又問了幾個問題。
小瘋子顯然知道我的意思,都配合地回答了,期間并沒有什么錯漏。
“算勉強過關(guān)了。”我暫時可以確認,眼前的小瘋子是本人,而并非是天魔種心背后那東西。
又問道,“你這脫胎換骨之后,感覺怎么樣?”
“說不上來。”小瘋子微微皺眉,“感覺有點不一樣了,但描述不出來。”
“那跟太平妖術(shù)里說的相比呢?”我問。
小瘋子沉默片刻,說道,“我感覺這脫胎換骨,只成了一半。”
“一半?”我覺得有點離譜,“還能這樣?”
“我也沒法確定。”小瘋子微微搖了搖頭。
我看向四周,卻是沒看到菊山四小那四個老頭,卻看到地上還殘留著一片片的東西,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應該蠶繭炸開來之后殘留的碎片。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蠶繭并非是那種雪白的,而是黑白相間。
具體來說,就是一半黑絲,一半白絲,相互糾纏,共同織成了一只蠶繭。
我和小瘋子當初鉆研了蝶舞術(shù)許久,可上面可從沒說過這世上還有黑白兩色的蠶繭!
再轉(zhuǎn)念一想,這可能跟我當初逆練蝶舞術(shù)有關(guān)。
那時候情況危急,我不得不用書上記載的最后一招來補救,小瘋子順練蝶舞術(shù),我逆煉,兩者一正一逆。
難不成就是因為這個,導致生出了黑白兩色的蠶繭?
不對,按照太平妖術(shù)上記載,曾經(jīng)也有人用過逆練的法子,但并沒有提到過有這種情形。
忽然又想到,我和小瘋子是一男一女,似乎還從沒有男子練過蝶舞術(shù)。
也許正是因為一男一女,一正一逆,這才造成了如今這種奇葩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