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四人已經把丁老給埋了。
我趕緊把人給挖了出來,就見丁老雙目緊閉,臉色鐵青,渾身冰冷,整個身子已經是僵硬了。
“你看吧,死得不能再死了。”胖老頭小趙嘆氣道。
“怎么回事?”小瘋子問道。
聲音嬌媚動聽,那叫一個斯文乖巧,跟剛才和我說話的時候截然不同。
只是那菊山四小一聽,卻是嚇得急忙向后退了幾步,盯著她神情緊張。
“你們干什么?”小瘋子微笑問。
“你想干什么?”那菊山四小齊聲問。
“我就問問情況啊。”小瘋子柔聲細氣地道。
那大黑痣小周道,“你這個小丫頭壞得很,誰知道你會突然變成什么樣!”
“放心,不會對你們怎么樣。”小瘋子笑道。
只是她越是這么說,那菊山四小卻越是緊張,反倒是又退了幾步,離得小瘋子越來越遠。
不過幾人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當時我逆練蝶舞術之后,那鬼潮還是來了。
按照丁老所說,這鬼潮就如同潮水,應該一浪強過一浪,所以來的這一波鬼潮,照理說是應該要強過前面的。
當時我已經無法分心他顧,雖然擺下了雷池,又撒下所有紙人,連蛇祖殘魄和吃貨貂都放了出去。
但能否擋下這一波鬼潮,其實也是未知之數,甚至可以說希望渺茫。
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這一次來的鬼潮,非但沒有比前幾次強,反而還弱了不少。
這也讓丁老等人可以勉強抵擋。
只是這一波過后,那鬼潮卻并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是一波接一波,這持續的時間已經遠超當年的雪峰山。
也就是說,從我昏迷到醒來,其實已經過了一天一夜。
這一天一夜之中,黑白雙色的絲線在我們身上不停纏繞,最后結成了一個黑白兩色的巨大蠶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