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開了他那輛面包車過來,早早地守在了車站,等著我們出來,趕緊把我們接上車。
“正氣哥,大力哥,小手哥,耀祖哥!”
聽我介紹后,鐵頭滿面笑容地把所有人叫了個遍。
“唉喲,這不行不行,是不是搞錯了?”這可把幾人給搞慌了。
余大力悄咪咪地湊過來問了我一句,“這大叔是不是眼神不好,怎么叫我們哥?”
他雖然是悄咪咪那么一問,奈何嗓門太大,結(jié)果整車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小弟就是長得老成,其實沒那么老。”鐵頭倒也不尷尬,笑著給眾人解釋道。
幾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剛才嚇死我了!”楊耀祖笑道,又問,“對了鐵頭老弟,你多少歲啊?”
“也就不到三十吧。”鐵頭憨厚一笑。
“三十?”
結(jié)果又把幾人給整無語了,坐在那面面相覷。
我和邵子龍倒是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見怪不怪。
“鐵頭哥,以后我還是叫你鐵頭哥,以后你就叫我耀祖弟怎么樣?”楊耀祖也是個會來事的,立即改了口風。
有他和余大力在車上,再跟鐵頭湊成三人組,一路上說個不停,熱鬧倒是真熱鬧,吵也真挺吵的。
車子一路開到了杏花老街,在流年堂門口停下。
“怎么這么多車?”
我和邵子龍往窗外看了一眼,都是大為詫異。
以前這條杏花老街,尤其是這個地段,可是冷清的很的,沒想到如今街道兩旁停滿了車子。
“都是因為咱們風水樓呀!”鐵頭得意地道,“現(xiàn)在梅城都傳開了,來咱們風水樓吃飯,不僅吃得好,而且還能祈福辟邪呢,生意火爆的很!”
我聽他說“梅城都傳開了”,不禁暗笑。
這里頭應(yīng)該是有之前那幫老板的宣傳作用,不過這背地里,估計鐵頭的那些個“朋友”,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就像當初關(guān)于曹家的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傳聞一樣,鐵頭可是玩熟了的。
之前大家伙不來這邊,是因為兇樓的傳聞,大家覺得不吉利,現(xiàn)在風水樓成了個能祈福辟邪的吉利地方,對面的兇樓,又成了流年堂,一時間這條老街又被帶動得恢復(fù)了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