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的笑了一聲,“曹老板,也就十年而已,你就不記得我了?怎么,老年癡呆了?”
“你……你說什么?”曹松臉色大變,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怎么,忽然腿都不瘸了?”我很是驚奇地笑道。
將左手背在身后,緊緊握拳,控制住不讓身體因為過度疲倦,而有絲毫發(fā)顫的跡象。
“你……你是林寒水的孫子?”曹松突然大叫道,“不可能,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
“這就得感謝你家的狗了。”我笑說。
“什么狗?”曹松下意識地問。
我說,“要不你去問問劉浩?”
曹松愣了一下,猛地在椅子上重重一拍,“原來是那狗東西搞得鬼!”
忽地一道身影疾閃而至,回到曹松身后,正是那個焦黃臉,身上灰撲撲的,衣服也裂開了無數(shù)口子。
“原來是你。”
那焦黃臉冷漠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眼,難得地開了口。
我沒有理會他,盯著曹松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問你兩個事情,我爺爺怎么樣了?蔣大川蔣大師,是怎么死的?”
曹松沉默片刻,冷聲道,“你爺爺當(dāng)然已經(jīng)死了,今天你正好可以下去陪陪他,至于蔣大川……”
說著看了一眼對面屋頂上的谷芝華。
“你說那個多管閑事的?”谷芝華淡淡地道,“被我大卸八塊了。”
“好,好得很!”我點點頭,忽地嘆道,“曹老板,你這有錢有勢的,只可惜大兒子和小兒子死無葬身之地,女兒又是別人的,只剩個老二,也是個不孝子,您們曹家斷子絕孫了啊。”
“你……”曹松臉色鐵青,“你把永賢怎么了?”
“埋了。”我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
“抓住他,我要活的!”曹松咬牙切齒地大叫。
他身后的焦黃臉?biāo)查g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罡風(fēng)撲面!
焦黃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一拳朝我當(dāng)頭砸下。
我身上如同壓著一座大山,移動起來極為吃力,索性就不閃不避,手掌迎面一抬,擋住了焦黃臉疾若閃電的一拳。
砰!
恐怖的罡風(fēng)撕裂空氣,發(fā)出一連串的爆鳴聲。
焦黃臉身形如鬼,剛飛退出去,身形轉(zhuǎn)瞬就出現(xiàn)在我身后,一拳砸來。
我再度揮臂擋下。
飛沙走石之中,焦黃臉的身影忽東忽西,快到了極點,甚至到最后連身影都已經(jīng)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