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姑咬了咬牙,“紅靈老母,大慈大悲。”
“嗯。”我贊許地點(diǎn)點(diǎn)頭,“接下來一句,‘紅靈老母,狗屁不是’。”
那道姑臉色古怪地盯著我沉默半晌,從牙縫里擠出一句,“紅靈老母,狗屁不是。”
“不錯(cuò)。”我挺滿意,“那個(gè)十二清風(fēng)里面的豬道姑,就是你?”
道姑陰沉著臉,道,“本座是紅靈老母麾下四相之一,白發(fā)鬼!”
“其他三相是什么?”我問。
“不知道具體的。”道姑冷冰冰地道,“本座只知道,四相就是四鬼,分別代表紅靈老母麾下四大護(hù)法,上代的其中一名護(hù)法剛剛過世,本座是替補(bǔ)上去的。”
“看來你這地位也不行,難怪罵紅靈老母狗屁不是,你們家圣女知不知道?”我淡淡地問。
道姑臉色鐵青。
“玄悔道長(zhǎng)胸口的蝕心咒,是你下的?”我冷不丁地話鋒一轉(zhuǎn)。
那道姑愣了一下,目光一閃,道,“是本座。”
“你是五盤教傳人?”我問。
沒等她回答,又搖了搖頭,“不對(duì),你要是五盤教傳人,不可能不會(huì)化血遁術(shù)。”
那道姑遲疑了一下,道,“本座癡迷替身術(shù),也曾費(fèi)心思找過化血術(shù)這門五盤教的鎮(zhèn)派秘術(shù),可惜沒找到遁術(shù),只找到了蝕心咒的殘篇。”
“是你殺了玄悔道長(zhǎng)?”我忽地聲音一沉,目露殺機(jī)。
“不是!”那道姑嚇了一跳,脫口而出。
“那是誰?”我冷冷地問。
道姑遲疑片刻,道,“是……是圣女。”
“為什么要?dú)⑿诘篱L(zhǎng)?”我盯著她問。
“是……是為了拿走那道士肩上藏著的六陽珠。”道姑說道。
這倒是跟紫陽道長(zhǎng)他們所說對(duì)上了。
“拿六陽珠干什么?”我問。
道姑搖頭,“這……本座也不清楚,圣女的心思,誰也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