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再跟白大師那邊說一聲,就說明天咱們就得上場了。”我說道。
“???”沈青瑤正準(zhǔn)備給她姐打電話,聞言手一頓,大吃了一驚,“你是說,明天咱們就去砸場子?”
“既然是砸場子,那肯定是挑個大場子砸,把事情撂一塊兒給辦了,省得麻煩?!蔽艺f道。
“你認(rèn)真的?”沈青瑤再次確認(rèn)。
邵子龍笑道,“小瑤你就別操心了,就老林這沒底線的,你覺得他能干沒把握的事?”
“那好。”沈清瑤看了我倆一眼,當(dāng)即答應(yīng)了下來。
等她給沈碧琳和白遠(yuǎn)橋那邊去完電話,我又給二人說了接下來的計劃,“時間比較緊,今晚咱們?nèi)齻€就別睡了?!?/p>
商議完畢之后,邵子龍就在這里下了車,潛入了黑暗之中,今晚上他要把整個梅城給摸個遍。
接著沈青瑤把我送回到流年堂,她則回去跟她姐沈碧琳匯合,想辦法搞定孔家那邊,推動對方提早開席。
“壽哥!”海棠守在柜臺前正看著書,見我回來,立即起身飛奔了出來,獻(xiàn)寶地道,“還有小米糕子,熱乎的,你要不要吃一點?”
“等會吃一點。”我笑說,讓她去把楊耀祖和余家兄弟三人叫過來。
“好!”
海棠脆聲答應(yīng),很快就往對面風(fēng)水樓飛奔了過去。
這會兒時間尚早,對面風(fēng)水樓吃飯的人很多,生意頗為火爆,聽海棠說,楊耀祖他們都在那邊幫忙。
很快,海棠就帶著四人過來,又跑去把還熱乎著的小米糕給端了出來。
“你們先坐,吃塊糕?!蔽倚χ泻羲娜俗?。
又讓海棠去拿了紙筆過來,在紙上依次寫下沈碧琳、沈青瑤、邵子龍和林壽四個名字。
“把你的名字也寫上,就寫在我后面?!蔽艺f道。
海棠“噢”了一聲,也不多問,在我名字的下方,工工整整地寫上“海棠”兩個字。
這把其他幾人看得,也都好奇地湊了過來。
“哥,這是做什么?怎么你和子龍哥的名字都在上面?”楊耀祖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