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孔家四老說罷,洞內卻是一片寂靜。
這么多斷肢殘骸就七零八落地散在眼前,誰敢出去犯險?
“這個事情,周家人應該責無旁貸!”在一陣沉寂后,只聽那孔軒突然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表情僵硬,嘴巴只敢用最小的幅度開合,聲音也壓得極低,小心翼翼。
“憑什么?”周潼雖然膽戰(zhàn)心驚,但聽到對方這么說,忍不住就反駁道。
“那你得去問你姐了。”孔軒冷聲道。
“這跟我姐有什么關系,你……你別含血噴人!”周潼氣憤地道。
兩人雖然在爭執(zhí),但是說話的聲音卻是一個比一個低,就如同在耳語一般,煞是怪異。
“那這雕像你又如何解釋?”孔軒目光一寒。
周潼小心地轉動眼珠子,去看了一眼那巨大的狐貍雕像,問道,“這雕像又怎么了?”
“周前輩,你怎么說?”孔軒問。
周嚴生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去。”
“爸,你去干什么?”周潼又驚又怒。
就在這時,只聽到連續(xù)傳來“當當”幾聲,那兩個瓶女原本交叉在胸前的雙手,已經舒展了開來,好似伸了個懶腰。
我忽然后背一寒,生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雖然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這絕不是什么好兆頭,必須得盡快離開!
“需要多久?”我出聲問道。
我問的多久,是指需要堅持多久,對方才能看出端倪,想出破解之道。
“至少七息。”只聽孔家四老道。
所謂的七息,也就是七個呼吸之間,而且這指的可不是那種急促的呼吸。
周嚴生一聽,臉色又白了一分,“我支持不到那么長……”
“有幾分把握?”我問的是孔家四老。
“八分。”那孔家四老沉默片刻后道。
我看了一眼那兩個瓶女,見她們雖然還閉著眼睛,但已經開始緩緩轉動腦袋,說道,“我來吧。”
“林兄弟!”周嚴生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