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氣味追蹤（第3頁）

去做CT檢查了，警員回答，鄭醫(yī)生剛才來下的醫(yī)囑。

林遠咒罵一聲，立刻沖向放射科。CT室空無一人，護士說根本沒有這個檢查安排。醫(yī)院廣播隨即響起：全院警戒，尋找在押犯人周子安。。。

搜索持續(xù)了半小時，最終是林曉的電話提供了關鍵線索：爸爸，我在醫(yī)院后門聞到了那個氣味。。。還有血的味道。。。

林遠帶人趕到后門，在灌木叢中發(fā)現(xiàn)了被丟棄的病號服和一副手銬。血跡延伸到圍墻邊，顯然周子安是從這里逃脫的。

他跑不遠，林遠查看血跡，傷口的縫合線會崩開。

警犬隊沿著血跡追蹤到兩個街區(qū)外的一家小旅館。前臺確認看到一個手腕流血的男人進了208房間，說是工傷事故。

突襲行動干凈利落。當警察破門而入時，周子安正坐在床邊，用毛巾按著再次出血的手腕。看到林遠，他居然笑了：這么快。。。真是好警察。

房間角落里有一個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是一個視頻聊天界面，對方已經斷開連接。林遠瞥見最后畫面是一個白發(fā)老者的側臉——李文博？

俱樂部完蛋了，林遠冷冷地說，鄭明已經招供。

周子安的笑容僵住了：不可能。。。

他交代了一切。保險詐騙、藥物盜竊。。。還有你們分享的那些藝術作品林遠故意模糊事實，國際刑警已經在溫哥華逮捕了李文博。

周子安的臉色瞬間慘白。他猛地撲向窗戶，試圖跳樓，但被警察死死按住。在掙扎中，他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染紅了整條手臂。

讓他活著，林遠命令道，我們需要他的證詞。

回到警局，對鄭明的審訊取得了突破。在證據(jù)面前，他承認協(xié)助周子安獲取麻醉藥物，并參與了兩起謀殺，但堅稱自己只是旁觀者。

是周子安和李文博的主意，鄭明顫抖著說，他們創(chuàng)立了解剖俱樂部，最初只是醫(yī)學院的解剖學興趣小組，后來。。。變得越來越極端。

有多少成員？

我不清楚全部。。。可能有十幾個，分布在不同國家。他們通過暗網(wǎng)交流，分享。。。鄭明說不下去了。

分享虐殺視頻？

鄭明點頭：李文博說。。。這是在探索醫(yī)學的邊界。他們挑選完美標本——年輕健康、比例勻稱的女性。。。

林遠強忍惡心：為什么要殺邱月？

她。。。發(fā)現(xiàn)了周子安的秘密。那天晚上她去找他對質，威脅要報警。。。鄭明低下頭，周子安說她太美了，不能浪費。。。

通過鄭明提供的密碼，技術科解鎖了周子安電腦上的加密文件。里面不僅有更多受害者視頻，還有一個會員名單和詳細的操作手冊，教導如何選擇目標、獲取麻醉藥物、處理尸體。。。

最令人震驚的是一個標注贊助人的文件夾，里面是多名政商界人士的信息，似乎這個變態(tài)俱樂部還在為某些權貴提供特殊服務并收取高額費用。

比我們想象的更龐大，陳璐翻看著資料，臉色蒼白，這已經不僅是連環(huán)殺人案，而是一個跨國犯罪網(wǎng)絡。

案件迅速升級。在公安部協(xié)調下，專案組擴大為跨國聯(lián)合調查組。根據(jù)周子安和鄭明提供的線索，一周內在全國抓獲了五名涉案醫(yī)護人員，國際刑警也在加拿大控制了李文博。

結案那天，林遠難得準時下班回家。小雨和林曉正在客廳玩積木，看到他進來，兩個孩子同時歡呼起來。

爸爸！小雨撲進他懷里，案子破了嗎？壞醫(yī)生被抓起來了？

嗯，都結束了。林遠揉揉她的頭發(fā)，然后看向林曉，多虧了林曉哥哥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