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意思,難不成是二姐將孤本毀了,扔到你腳下陷害你?”宋楹冷笑道。
“你可能說出了真相。”沈棠花點頭道。
“大姐,你不懂得這孤本的珍貴也就罷了,居然還這樣說二姐,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宋楹臉色難看了起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姐妹之間互相陷害,不管誰對誰錯,傳出去永平侯府的名聲都沒了。
宋楹還想嫁到皇家,這樣的話,誰還會看得上自己。
“第一,她陷害我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第二,我便是個傻子也知道這孤本不能碰,如何會去撕掉?”沈棠花說道。
“你……”宋楹臉都紅了,覺得沈棠花就是胡攪蠻纏。
“這孤本可是前朝裴大儒的手跡呀,這可如何是好。”小二只在一旁哭。
“拿來我瞧瞧。”宋柏朝小二伸出手去。
“二哥哥,我知道你們都寵著大姐,但這事兒可包庇不得。”林云晚在一旁輕聲說道。
“我只是說要看看,如何就包庇了?”宋柏斥責了林云晚一句。
“是啊,當著眾人的面,二哥如何能包庇我?”沈棠花不慌不忙地說道。
小二覺得也是,在場的公子中,宋柏并不是最尊貴的,當著眾人的面,他又能如何,便把孤本遞了過來。
宋柏拿過書,翻了一下,竟冷笑起來:“這根本就不是裴大儒傳下來的孤本。”
眾人聽了這一句,不由得議論紛紛。
小二嚇一跳:“宋二公子,您可不能胡說呀。”
如果孤本不是孤本,那這松煙閣的名聲可就毀了。
“胡說?”宋柏指了指這孤本,“你看看這是什么紙,這是大召慶和二年的天元紙,怎么可能是裴大儒的手跡?”
天元紙,小二懵了。
裴大儒是前朝大儒,大召還沒建國的時候,他就過世了,寫書的時候怎么可能會用到大召慶和二年的紙。
“你,你怎么能證明這個是,是天元紙?”小二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二哥說的你不信?不知道在場的才子,可有對紙了解的?”沈棠花看向圍觀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