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你可知那書的墨用的是什么墨?”沈棠花突然問林云晚。
墨?林云晚不知道沈棠花怎么提到這個來了。
“我,我哪兒知道。”林云晚一臉警惕地看著沈棠花。
“那我便告訴你,那墨叫憐香墨,取自憐香草,那憐香草有毒性,在墨中加了一些憐香草汁……”沈棠花看了一眼林云晚的手指,“你的手,是不是有些腫啊?”
“怎會……”林云晚說不會,但還是伸手看了一眼。
“如果真的不是二妹做的,你看什么手指啊?”沈棠花冷冷地看向林云晚。
“二姑娘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衛氏終于可以為自己女兒說句話了。
“我沒做,只是……只是你這么說,我害怕才看了一眼。”林云晚將手藏在了身后。
“你沒做你害怕什么?”沈棠花指著林云晚,“把手拿出來。”
沈棠花越是理直氣壯,林云晚越是不敢。
“大姑娘,自家姐妹,你如此咄咄逼人做什么?”秦氏眉頭輕皺。
“祖母,我只是想證明,我沒有冤枉二妹妹……”沈棠花看著秦氏,也哭了起來,“您一向公允,定不會厚此薄彼的對吧?”
秦氏咬牙,為什么不厚此薄彼?哪怕是養女,那也是我兒子的養女。
“那是自然。”秦氏瞟了林云晚一眼,才又道,“你說的那個什么憐香墨,我怎地沒聽說過?”
“就是,你定是糊弄我們的。”林云晚忙道。
“回祖母,這是老乞丐跟我說的,只有大儒這般的人物,為防止有人盜書,才特意用此墨。”
沈棠花說得頭頭是道,又笑看著林云晚,“你不覺得你的手指有些發脹嗎?”
發脹?林云晚又摩挲了一下手指,好像真的有些發脹。
難不成,自己真的中毒了?
可自己拿的那個位置,好像沒有墨啊。
那為什么手指會發脹?林云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但發脹,還有些隱隱作癢,可是?”沈棠花又幽幽地來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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