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這五品官是怎么得來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宋瀚怒道,“我的將軍之職,可是在馬上打來的。”
“我這五品官不是在馬上打來的,就比你差?那滿朝丞相的官職也不是馬上打來的,皇上也不是啊,你這是瞧不起滿朝文官?”宋澤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宋瀚,就差跳腳了。
吳方抹了一把臉,大表叔應(yīng)該去御史臺啊。
“大哥,你莫要胡言。”宋瀚的臉都白了。
“我看你才是胡言。”宋澤說到這里,又沖著宋瀚的身后喊了一句,“爹,你說他是不是胡說八道?”
宋瀚心里一驚,回過身去,果然看到永平侯鐵青著臉站到身后。
“你們成個什么樣子?都是快要當(dāng)祖父的人了,當(dāng)著晚輩的面如潑婦一般對罵,成何體統(tǒng)!”永平侯是真的覺得沒眼看。
宋瀚只覺得胸口氣得生疼,對罵?自己何時與宋澤對罵了?
如潑婦一般?明明如潑婦一般的只有宋澤。
接著宋瀚又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父親就是這么偏心,從小到大,都是這么偏心的。
宋瀚張了張嘴,最終一聲嘆:“都是兒子的不是,母親找兒子有事,兒子先告退了。”
說完,宋瀚朝永平侯行了一禮,退了幾步,轉(zhuǎn)身離開。
但他聽力好,離得遠(yuǎn)了都聽到永平侯問宋澤:“怎么又鬧起來了?”
宋澤回:“誰讓他欺負(fù)孩子來著,我見不得他這樣兒。”
宋瀚不由得捂緊了胸口。
沈棠花第二天就收到了宋柏送過來的畫冊,這回吳方是正常了,但季淮淵還是一樣丑。
“難不成季家,真的出事了?”沈棠花嘆了口氣。
果然,男人和女人一樣,都得嬌養(yǎng)著。
幾日后,沈棠花約簡明月在蘭心閣見面,把畫冊遞了過去:“這里面的,你看看,相中誰了。”
簡明月一打開,又立即合上:“我是讓你幫我選一個,不是我自己來挑。”
“我直接幫你選一個?”沈棠花的聲音都提了起來,“這如何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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