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似乎喊醒了宋瀚,他回過頭去看著柳清清。
下一刻,宋瀚就抬腳把那兩個婆子踹到了地上。
“哎呦”,兩個婆子滾出一丈遠(yuǎn),痛得直叫喘,半晌起不來身。
“宋瀚,你這是做什么?你竟要包庇這個賤人?”景安郡主從來沒覺得這么丟人過。
“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宋瀚用被子重新將柳清清裹了起來,然后斥責(zé)著眾人,“滾出去!”
聽到這三個字,大家更懵了。
滾出去?老夫人還在這里呢,這是剛當(dāng)世子就忘形了?
“老二,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迷糊啦?”秦氏終于鼓起勇氣走了進(jìn)來。
可是一進(jìn)來,就聽到宋瀚這么一吼,當(dāng)時眼睛就是一黑。
宋瀚這會兒其實腦子還有些不清醒,聽到秦氏的聲音,才朝她看了過去。
沒想到,居然看到了宋老夫人就站在門邊,那自己方才……
“祖母?”宋瀚立即站了起來,但身子卻有些不穩(wěn),險險扶著椅背,才撐住了。
門外瞟見的沈棠花不由得一聲冷笑,剛剛踹人的時候,力氣倒是大得很呢。
沈棠花朝衛(wèi)氏使了個眼色,衛(wèi)氏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趕緊擠了進(jìn)去。
“天啊,柳姨娘和二爺怎會……”衛(wèi)氏難以置信地看著兩個人,“你們……二爺,你要是看上她了說一聲就行,何必故意讓我們家大爺沒臉呢?”
“是啊,這兄弟之間爭一個女人,傳出去多難聽啊。”
“也不怪他們,這姨娘長得如此模樣,誰把持得住。”
“那就不要人倫啦?”
……
景安郡主聽到這些目若無人的議論,只覺得面皮都被扒了下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景安郡主朝宋瀚吼道。
方才宋瀚那一腳踢得哪是那兩個婆子,分明是自己這個正妻。
宋瀚這才剛當(dāng)上世子就如此不敬自己,若這回息事寧人,往后這府里哪還有自己立足的余地。
“我也不知……”宋瀚揉了揉眉心,他連自己是怎么過來的都不清楚。
而柳清清卻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跪到在衛(wèi)氏身前:“大少夫人,是有人給妾傳信,說是大爺在這里等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