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宋棲診過脈后,太醫讓宋澤寬心,昨夜處置得當,如今開副藥吃吃就好。
宋澤千恩萬謝地將太醫送出門,又找沈棠花問昨日發生了何事,再一次去了永平侯的書房。
“爹,那昌安伯府和秦氏是連襟,他們定是故意的。”宋澤沒好氣地說。
“那你的意思是棲兒發燒是你母親害的?”永平侯覺得宋澤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你母親算不得是個好人,但她害棲兒做什么?”
大房就算是沒有宋棲,還有宋梧和宋柏……難不成接下來的是柏兒?永平侯的心不由得也提了起來。
“昨日,她找衛氏要兩萬兩銀子,衛氏沒給。”宋澤看向永平侯,“您現在可想明白了?”
“為了銀子,就對棲兒下手?這個毒婦!”永平侯捶了一下桌子。
“為了讓衛氏往后聽她的。”宋澤更氣,“衛氏性子軟,又把孩子當成命根子,豈不任她拿捏。”
“不都是你們的主意?”永平侯沒好氣地瞪著宋澤。
“我這不也是為了侯府?”宋澤調整了一下氣息,“爹,不管那邊如何,侯府里面您得管起來。”
永平侯瞪著宋澤,老子半輩子重點沙場,這頭發都白了還要管內宅?
“知道了!”永平侯別過臉去,懶得看宋澤。
宋澤朝永平侯行了一個大禮,也沒多留,兒子還發著燒呢。
只是剛走到韶光院門口,便聽到里面的丫鬟在說五公子又燒起來了。
宋澤心一慌,便朝宋棲住的西側間跑了過去。
進了門,卻見宋棲已經坐起來了,沈棠花正在給他喂粥。
“這怎么……”
宋澤剛一進門,衛氏便上前把門關上了。
“這是退燒了?”宋澤看向宋棲。
“退燒了,但您小點兒聲,別讓人聽了去。”衛氏一臉警惕地往外面瞟了一眼。
“你們要做什么?”宋澤看向衛氏,小聲問道。
“棠花說老五這燒來得古怪,他方才醒了,還說昨天遇到蛇了。”衛氏越說越氣,“這種天氣,哪來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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