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母親在這里,自然是要陪一下母親的。”林云晚搶先道。
“那二妹妹陪著吧,我那邊還有事,就不打擾二嬸和二妹妹母女情深了。”沈棠花戲謔道。
景安郡主壓根兒就不想有太多人在這里,正要點頭,卻見宋楹和宋榆也走了過來。
沈棠花神色凜了凜,原來,林云晚是想做黃雀呀!
“見過母親!”宋楹和宋榆走進涼亭,一同向景安郡主行禮。
看到突然來了這么多人,景安郡主也有些緊張。
“好了,知道你們孝心,都忙去吧!”景安郡主皺眉道。
“母親跟大姐二姐說得好好的,怎地我們來了就要趕我們走?”宋楹唇角扯了扯,“莫非,母親不喜歡我們兄妹倆?”
景安郡主好笑地看著宋楹,想問,你認為我應(yīng)該喜歡你們兄妹倆嗎?
這會兒,她懶得多說,萬事沒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大。
“行了,我也要回去了,你們自己說話吧。”景安郡主一抬手,林云晚便讓到了一旁,然后看向沈棠花。
沈棠花讓得更遠了,便是要盡孝,也應(yīng)該是二房的人。
林云晚笑著上前扶住了景安郡主。
“母親就是嫌棄我們。”宋楹氣得扭頭就走。
“母親,我……我去勸說一下三妹。”宋榆朝景安郡主行了一禮,匆匆朝宋楹走去。
也不知怎么回事,宋榆從那爐子旁走過,那爐子居然朝景安郡主倒了過去。
“啊!”景安郡主驚叫起來。
四周的人也嚇到了,這里可都是燒紅的炭和滾熱的茶水。
林云晚正扶著景安郡主,于是雙手用力,把她朝沈棠花推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啊!
景安郡主這一胎若是沒保住,那就是沈棠花沒接好她,她肯定會恨上沈棠花。
林云晚是想借景安郡主的手,來對付沈棠花。
這心思可真是歹毒,可是很遺憾,景安郡主卻被沈棠花牢牢地扶住了。
沈棠花甚至轉(zhuǎn)了一圈,將景安郡主護到了身后,踢開了離她們最近的一塊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