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天還沒有大冷呢,墊一墊軟和些。”沈棠花擰了一下身子,使自己更好地窩進(jìn)毛絨絨的墊子里,半瞇著眼睛道,“等天再冷了,就是披在身上了。”
“大姐,大伯父大伯母對你這么好,你為何還要去討好郡主呢?”宋楹說的倒是真心話。
如果吳氏還活著,她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么憋屈。
而沈棠花雖不是衛(wèi)氏生的,但宋澤和衛(wèi)氏對她比對親生女兒還好。
“三妹妹不覺得這話好笑得緊?我為何要討好郡主呢?”沈棠花反問。
“你,你都要給她送吃食了,還說沒有討好?”宋楹沒好氣地說。
“她是我二嬸,又一向?qū)ξ液皖亹偵模医o她送點心不過是投桃報李罷了。”沈棠花說著,側(cè)過臉看向宋楹,“你與其盯著我,不如盯著另一個人。”
“誰?”宋楹剛一開口,又意識到什么,說道,“你是不是又想挑撥我們了?”
“哪里是挑撥了。”沈棠花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三哥哥,是不是要說親了?”
宋樟?宋樟今年也十五了,比宋柏只小了幾個月,雖說不用這會兒成親,但確實可以說親了。
“你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不成?”宋楹胸口微滯。
宋樟是二房長子,他娶了什么人,對于宋楹來說,也是極為要緊的。
“我那天看到葉妹妹和三哥站在一起,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三哥瞧著很是愉悅!”沈棠花說道。
宋楹聽了,只覺得心頭一緊。
對于葉令容,宋楹并不是討厭,但如果她想做自己的嫂子,那便不成。
想到二房被景安郡主母女把持著,宋楹便覺得氣息不順。
“你可有真憑實據(jù)?”宋楹站起身來。
“三妹妹這話說得好沒道理。”沈棠花嘆了口氣,“我只是說看到他們在一起說話,要什么真憑實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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