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門的事不常有,但對某一個人下狠手,他們可是沒有絲毫遲疑的。
“爹您放心好了,我身邊有江師父,自己也有些身手,斷不會被他們輕易得逞。”沈棠花搖了搖頭,“而且,只有將他們連根拔除,我們才能暫時高枕無憂。”
宋澤知道沈棠花說的是對的,只是舍不得她面對危險。
可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棠花,你盯著白姨娘身邊的那個丫鬟便成,其他的事,有我和五皇子。”宋澤說到這里還是不放心,又道,“那個丫鬟應當也非尋常人,你也得仔細著些。”
“我知道了爹。”沈棠花點頭,“我琢磨著祖母她們或許也會有別的意圖。”
“你祖母的意圖在你二叔和三叔,這個交給爹便成了。”宋澤說到這里嘆了口氣,心疼地看著沈棠花,“小小年紀,還讓你替家里操心,是我這個當爹的不是。”
“爹,您已經很厲害了,女兒聽說您在戶部很是勤勉呢。”沈棠花略歪著腦袋看著宋澤,“我爹只要認真起來,當宰輔也是綽綽有余。”
“乖……乖女兒啊,你夸歸夸,但不可過了,你這樣說爹都不信了。”宋澤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女兒說的是真的啊,爹,您從小到大,可有做過錯事?”沈棠花問宋澤。
“你祖父總說你爹是爛泥糊不上墻。”宋澤雖覺得有些臉紅,但這畢竟是事實。
“這是您的原因嗎?”沈棠花搖了搖頭,“爹,泥適不適合上墻,糊墻的人不知道嗎?爛泥可以種藕啊?藕甜花盛,這就是好泥。若是實在要上墻,為何再加些干泥進去?最后竟怪這泥爛,可見是沒道理!”
宋澤瞠目結舌地看著沈棠花,還有這個說法?
對啊,說得沒錯啊!
宋澤站起身來,得去找老頭子理論理論,要不這么多年的委屈豈不是白受了。
沈棠花能理解宋澤的激動,只是一時不清楚,他要干嘛去。
“爹,您有事啊?”沈棠花小聲問。
“嗯,有事!”宋澤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您先去辦事,女兒若有事再過來尋您。”沈棠花一臉狐疑地看著宋澤。
“嗯,好!”宋澤這會兒迫不及待地要去見永平侯,他怕過了這個勁兒,就沒這勇氣了。
但在沈棠花轉身的時候,宋澤又道:“棠花,五皇子那里,往后能不見就不見,到底是男子……爹不是指責你,是怕他占你的便宜。”
“爹,知道了,女兒見他也不多。”沈棠花笑了笑。
待沈棠花一離開,宋澤便沖向了永平侯的書房。
永平侯正在寫奏折,看到宋澤這樣,手一抖,一個碩大的墨漬滴在了紙上。
永平侯本能地合起奏折就想朝宋澤扔過去,但抓起來,又放下了。
“冒冒失失的,有何要緊事?”永平侯指著宋澤,“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信不信老子家法伺候?”
一旁磨墨的宋倓撇了撇嘴。
“你去外邊兒待著去。”永平侯瞪著宋倓,沒上沒下,沒大沒小。
“爹,兒子今日是來找您理論的。”宋澤在永平侯面前坐下。
喜歡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請大家收藏:()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