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宋澤看向衛氏和沈棠花,“這怎地就有了個姨娘了呢?”
“爹,您不開心嗎?”沈棠花似笑非笑地看著宋澤。
“我……我開心什么呀?”宋澤往后躲了一下。
這是能開心的嗎?棠花還是不了解她娘,看著柔弱,自己要真的敢有了外心,命還在但命根子指定就沒了。
“我娶你娘的時候就說了,不會納妾。”宋澤再次強調。
衛氏沒說話,卻得意地挑了挑眉。
沈棠花只好說:“爹,這是祖母的意思。”
“什么?我們大房的事,與她何干。”宋澤說著就要起身去聯泰院,“我找她去。”
腳一動,就被衛氏拉住了:“你聽棠花把話說完。”
沈棠花看著衛氏:“娘,您怎知道我有話要說?”
“你娘我又不是個傻子。”衛氏拍了拍沈棠花的手,“她若沒有旁的緣故,你在梨棠院就會把她給解決了,怎會讓她回到韶光院來。”
沈棠花不由得呆住了,娘啊,我是個守法好公民,怎么能這么想我呢。
“棠花,你有話直管跟爹娘說,我們都聽你的。”宋澤也難得正經地看著沈棠花。
既然如此,沈棠花便把自己的猜測都告訴了宋澤。
“所以說,這柳清清的身份存疑?她有可能是老二的人?”宋澤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按理,以她的身份應該叫二叔為二爺,而不是將軍。”沈棠花回道。
宋澤點了點頭,可不嘛,老二為了顯得自己厲害,自從升了威武將軍后,就讓人稱自己為將軍。
但京都中人,大多都稱宋瀚為宋二爺。
尤其是柳清清還解釋一下,顯得有些刻意了。
“就憑這些也不好斷定,但她不可能永遠不暴露,所以不如靜觀其變。”沈棠花看著二人道。
“靜觀其變?”宋澤面露不滿,指著西廂,“可那邊,不像是靜的樣子。”
“那要不,你就別過來了。”衛氏看著宋澤。
“不成!”沈棠花看向衛氏和宋澤,“若爹不過來了,那邊定是又會想出新的法子來,所以……”
沈棠花說到這里,不由得朝二人一笑,笑得衛氏和宋澤都覺得毛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