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硬?好熟悉的話。
前世,好像也聽到過。
“我翅膀硬了是我爹娘給我的底氣,以及我自己的努力,跟宋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沈棠花說到這里,笑了一下,“祖母,一直是我在給您治病,您可什么都沒給過我。”
秦氏在沈棠花的眼里,竟看到了不屑,以及嘲笑。
過了許久,秦氏才終于擠出幾個(gè)字來:“那,你要……如何?”
“目前還不知道呢。”沈棠花的手指在面頰上彈了彈,“反正小李大夫在哪兒,你們絕對找不到的,我得看心情好不好,好的話或許會多留一些時(shí)日,若是不好明日就送到衙門也有可能的。”
秦氏剛要武器,便聽到沈棠花又道:“我可是會敲鑼打鼓地送到衙門的。”
“你……”秦氏閉了一下眼睛,又道,“我,我讓世子將你過繼到名下,可,可好?”
“什么?”沈棠花眉頭皺了起來,“祖母,您這不是恩將仇報(bào)嗎?那我一會兒就把小李大夫送到衙門去。”
“你待如何?”秦氏一急,竟掙扎著撐起了身子。
這時(shí)門簾被打開,瑞香領(lǐng)著大夫走了進(jìn)來,看到秦氏如此模樣,驚得嘴都張開了。
“侯夫人,這瞧著似是好多了。”大夫看向瑞香的目光有些不滿,怎么能對病人的狀態(tài)胡說八道呢。
“我……”瑞香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行。
明明方才白著臉說頭疼,怎么這會子竟能撐起身子了。
而且臉上瞧著,竟還有幾分氣色。
瑞香不由得看向沈棠花,果然還是得大姑娘。
也不知道侯夫人怎地非要跟大姑娘過不去,便是一般人家,遇到合用的大夫,那也是當(dāng)上賓一般供著。
更何況,侯夫人這可是頑疾。
只是凝香之前回來的哭訴,瑞香也是聽見了的,倒也不敢多說什么。
秦氏看到大夫過來了,人又泄了氣,整個(gè)人倒了下去,眼前也是陣陣發(fā)黑。
“大夫終于到了,快來給我祖母瞧瞧。”沈棠花笑著起身給大夫打招呼。
大夫哪敢給沈棠花使眼刀子,忙恭恭敬敬地坐下診脈。
呃,確實(shí)這氣血似是真的有些逆流!
“我再開些方子,煎些湯藥給侯夫人。”大夫說著,便朝沈棠花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