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門外,林云晚不由得側(cè)過臉看了一眼沈棠花。
“大姐,在宮里說話還是要仔細些?!绷衷仆硇÷暤?,“一個不小心,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二妹這話說得,好像進過宮,且受過罰一般?!鄙蛱幕ɑ氐?。
“大姐,你方才若不是惹得娘娘不高興,也不會罰我們站在外面?!绷衷仆硪呀?jīng)看到不遠處有人過來,她們倆站在這兒,不是惹人笑話么。
“娘娘什么時候說過罰我們了,只是讓我們在外面候著,你可別曲解了娘娘的意思?!鄙蛱幕ㄕf著往前走了一步,手輕輕地在茉莉花上拂過,一股清香頓時隨風(fēng)襲來。
林云晚看著沈棠花,她這……
這時,又有夫人領(lǐng)著貴女過來,看了林云晚一眼,又看了沈棠花一眼。
“這是誰家的姑娘啊,這位是被娘娘斥責(zé)了?”
“那那個呢?”
“那個在賞花吧,這個站得板板正正的,怕是……”
“我想起來了,站著的那個好像是永平侯府的養(yǎng)女吧?!?/p>
林云晚聽到這些,不由得臉一紅,也不好上前去解釋。
但好在,永平侯府有兩個養(yǎng)女,不定她們把自己認成了沈棠花呢。
偏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走近前來,驚呼:“呀,林云晚,你怎么在這兒???”
這一聲,讓所有的人都看了過來。
林云晚抬起頭來看向來人,這也是白云書院女學(xué)黃字班的,平時兩人也沒什么來往,今日怎地這么多話。
“我,方才跟娘娘請過安了,出,出來透口氣!”林云晚支支吾吾地說道。
她這態(tài)度,便引得旁邊的人不由得不猜測。
“大姐,你在干什么?”林云晚大聲喊了沈棠花一聲,“娘娘讓我們出來,你怎地在摘花???”
眾人又朝沈棠花看了過去,敢情永平侯府的兩位養(yǎng)女都給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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