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那些人說,大姑娘往日只力氣較常人大些,若非幾個大漢,沒人能從她手里搶得東西,但沉默寡言,也并不伶俐。”嚴嬤嬤抬眼看向秦氏,“可與咱們府上這位大姑娘……”
那可真是太過伶俐了。
“尋個時機,帶她去見見故人。”秦氏冷聲道,“若真是冒名頂替……”
嚴嬤嬤心頭一喜,忙看向秦氏。
秦氏確有幾分不舍,沈棠花是這些年來唯一能讓她睡個好覺,頭腦清醒的人。
可自她進府,樁樁件件風波不斷……這孩子,簡直與二房相克!
“若真是冒名頂替,立時送官!”秦氏斬釘截鐵。
“是!奴婢這便去辦。”嚴嬤嬤喜道。
一個小丫頭,我還治不了你?!
此后幾日,宋澤常往永平侯處坐坐,而永平侯則頻頻至聯泰院,催促秦氏歸還嫁妝。
再不還,自己的好茶都被那孽障喝光了。
可秦氏卻推說賬目需要時間理清,加上頭痛復發,怕是要耽誤些時候。
于是沈棠花每日散學,便去聯泰院為秦氏“治頭痛”,順道留下用晚膳。
沒幾天秦氏便覺得這實在是一種折磨,被沈棠花用她的辦法按摩后確實好多了,可是她用完晚膳一離開,秦氏又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這死丫頭話密得很,雖句句聽著甜軟,但秦氏哪能聽不出來,無一句出自真心!
“棠花,食不言,寢不語!”秦氏終是忍不住出言提醒。
嚴嬤嬤暗暗撇嘴,夫人待大姑娘未免太過寬和,早就該好好教教她了。
秦氏哪是寬和?不過是怕沈棠花不肯盡心為她醫治。
也不知道為什么,往日頭疼秦氏知道醫不好,也能忍。
可嘗試過被治好的感覺之后,她卻是越來越不能忍受了。
“祖母這是嫌棄孫女了?”沈棠花委委屈屈看向了秦氏。
喜歡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請大家收藏:()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