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腦子的都懂得凝香的意思。
“凝香啊,少拿這話來壓我。”沈棠花看了凝香一眼,“我是為祖母著想,我怕我一旦靠近,祖母便會不喜。”
說著,沈棠花坐到了秦氏床邊。
這剛一坐下,秦氏便開始嘔吐起來。
“夫人!”凝香驚了,一邊上前拍著秦氏的后背,一邊驚恐地看著沈棠花。
秦氏差點兒將黃膽都吐出來了,依舊干嘔不止。
同時,額角陣陣抽痛,使得她只覺得眼前發(fā)黑。
“沈……沈棠花……”秦氏喊了一聲沈棠花的名字,然后便暈死過去。
“夫人!”凝香不由得一聲驚呼,瑞香也從外間疾步走了進(jìn)來。
“祖母病重,趕緊去叫大夫。”沈棠花看了瑞香一眼。
“瑞香,另外叫人去傳將軍。”凝香又叫住瑞香。
大夫和宋瀚幾乎同時到來,他的結(jié)論和以前一樣,太過操勞,導(dǎo)致肝氣郁結(jié),氣郁久了會化火,火熱灼傷肝陰,導(dǎo)致肝陽亢盛……
聽得宋瀚頭腦發(fā)漲,只得問他:“你只需要說,可有法子治?”
大夫也頭腦發(fā)漲,他早就說了得慢慢治,可這侯府的人就像是聽不懂一般,急功近利。
再者說了,你可是侯府,怕是早就請?zhí)t(yī)看過了的,太醫(yī)都沒辦法,自己一個小郎中又能如何。
不過大夫也是見多識廣,那圓融好聽的話,也是張口就來,然后拿了診金走人。
“你們好生伺候夫人。”叮囑完,宋瀚便去了后宅白姨娘處。
白姨娘今日穿著一襲水藍(lán)色的錦襖,素白著一張臉,頭上只插了一枚素白的玉釵。
看到這樣干干凈凈的一個人,宋瀚感覺整個人都松弛了下來。
“這些日子冷落你了,實則府里的事務(wù)太多。”宋瀚捏了捏眉心。
“聽說夫人又病了?”白姨娘走到宋瀚身后,幫他捏著肩,“府里這么多事,真是辛苦將軍了。”
“辛苦倒不打緊,只是……”宋瀚閉上了眼睛。
“將軍倒也不用跟妾說,妾也不懂得這些,只是盼著將軍心愿達(dá)成罷了。”白姨娘在宋瀚耳邊輕聲道。
“心愿達(dá)成?你知道爺?shù)男脑甘鞘裁矗俊彼五α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