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樟手頭緊,也沒人補貼他,因此下人不多,兩人到書房的時候,居然無人阻攔。
走到書房窗下,便聽到宋楹問宋樟:“三哥,您是想等她身子重些再下手?那,那回頭失手了可如何是好?聽說頭三個月最容易出事?!?/p>
原來是為了景安郡主腹中孩子的事,宋榆輕聲松了一口氣,卻見小廝的眉頭皺了起來。
“四公子,他們若是為了您,為何不跟您商量這事?”小廝在宋榆旁邊耳語。
宋榆眉頭皺了皺,有道理。
宋樟和宋楹不是那種會為了自己,不求回報的人,大房的那幾個倒還有可能。
所以,他們是為了宋樟。
“失手?到時候既然要做,自然是做到底?!彼握烈а赖?。
“我覺得還是不妥,到時候不定爹就回來了?!彼伍簱u了搖頭。
宋樟也覺得宋楹說得有道理。
“那,回頭你在老四面前說幾句,他性子沖動,讓他去做。”宋樟說道。
聽到這一句,宋榆的眼睛便瞪圓了。
“四哥?。克率遣怀砂??!彼伍浩擦似沧?,“他要是失手了呢,下回更難了。”
“失手?那豈不是好事?!彼握烈恍Γ耙裁獾迷蹅內邮帧!?/p>
“三哥,您還要去四哥動手啊?”宋楹當然知道宋樟想坐到她爹的位子,肯定是要搬開宋榆的,但卻沒想到是這種方式。
景安郡主若是知道宋榆對她腹中的孩子動手,絕對不會輕饒他的。
“三哥,那要不你跟四哥說吧,我怕我說不好。”宋楹的話剛落音,宋榆便闖了進來,指著二人道,“你們居然在一起密謀算計我?”
兩人俱是一怔,沒想到宋榆會出現在這里。
深吸一口氣,宋樟看向宋楹:“你看看他,這么沉不住氣,能辦成什么事。”
“你是何意?”宋榆瞪著宋樟,“你密謀算計我,還敢這樣說我?”
“真要密謀算計你,能讓你聽見?”宋樟嘆了口氣,一雙手重重地拍在了宋榆的肩上,“你我三人一母同胞,我如何會算計你?”
“你們早就知道我在這里?”宋榆有些迷茫了。
“是啊四哥,我在門外的時候就看到你了?!彼伍盒χ锨袄艘幌滤斡艿男渥樱熬褪窍牒腿缍阂幌履??!?/p>
宋榆不大信任地看了看兩人,但又不敢相信他們真的會那么心狠,來害一母同胞的兄弟。
“那,你們在商議讓景安郡主落胎的事?”宋榆看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