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花是多好的姑娘,舞能耍鐵棍,文能氣夫子,竟被這混賬罵哭了,可見這混賬定是說了極其過分的話。
宋倓見永平侯發這么大的脾氣,本能地小心臟抽抽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宋澤下值剛到家,聽說老父親找自己,衣裳都沒換就過來了。
只是人還沒站穩,便聽到永平侯怒道:“你說,棠花為何哭了?”
“什么?棠花哭了?”宋澤聽著怒火中燒,“哪個不開眼的欺負她了,老子拆了他家的宅子去!”
“……不是你將她罵哭的嗎,你還有臉問?”永平侯指著宋澤的鼻子罵道。
宋澤一時語塞。
父子倆好一頓掰扯,才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起因竟在景安郡主身上。
如果不是她借銀子,父女倆也不會有那番對話,棠花也不會哭。
“她為何要找衛氏借一萬兩銀子?她做什么需要這么多銀子。”永平侯沒好氣地說。
“兒子不也是這么想嘛,棠花的意思是……”宋澤湊近永平侯耳邊低語了幾句,又道,“兒子覺得棠花說得在理。”
永平侯的臉色沉了沉,宋澤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自己被父親罵習慣了,但棠花不行,自己可是說了,不能讓她再吃苦受委屈的。
“爹,棠花也不是故意要把她往壞處想……”宋澤正想幫著沈棠花解釋幾句,卻被永平侯踹了一腳,“你說說你是不是白活這三十來年?半點腦子不長!這種事情,居然還讓棠花來提醒你?”
宋澤再次啞口無言。
“兒子錯了!”宋澤都麻了。
“這事兒,就按棠花說的辦。”永平侯朝宋澤擺了擺手。
宋澤朝永平侯行了一禮,只是走到門邊,他又走了回來。
“爹,您既然認為棠花說得在理,為何當初要讓二弟娶景安郡主?”宋澤雖這樣問,但卻緊緊地盯著永平侯。
“……你爹我好歹也是當過大將軍的人,你以為打仗憑著一身蠻力就成?”永平侯瞟了宋澤一眼,半晌才道,“爛一鍋,總比爛一屋子要強。”
父子倆相顧無言,過了許久,宋澤才再次轉身離開。
宋澤離開后,永平侯又把宋倓叫來罵了一頓。
宋倓心里也苦哇,他從來沒在那鋸嘴的弟弟嘴里聽到宋澤的事,問他也不說。
他知道的這些小道消息,都是從小廝和粗使丫鬟這些人嘴里打聽來的,為了搞好關系,他私房銀子都散出去不少呢。
唉!
而景安郡主這會兒,也正在與宋瀚說銀子的事。
“拿衛氏的銀錢,去謀她夫君也想要的世子之位,瀚哥,你說她若是知曉,會作何感想?”景安郡主歪在貴妃榻上,越想越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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