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謹不是說了嗎?困難是暫時的。
但聽在沈棠花的耳朵里,便是“困難”是必然的,既然如此,那什么情形都有可能發生。
這一刻,沈棠花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是不是不應該把柳清清帶回侯府,至少衛家人還沒進京,她就算有什么心思破壞力也有限。
可現在……看著這么多人都盯著那扇門,沈棠花只覺得整個人都涼透了。
這時,已經有人走了進去。
不是別人,是宋澈。
只是宋澈進去后,竟半天沒動靜,旁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沒人敢往里走,畢竟不是宋家人。
沈棠花神色一愣,難不成,不是自己以為的那樣?于是給衛三舅使了個眼色。
衛三舅點了點頭,跟著進了屋里。
于是所有人的脖子又伸長了幾分,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衛三舅發出一聲驚呼:“宋世子,怎么是你呀?”
宋世子?這回換秦氏和景安郡主臉色難看了起來。
“是誰?”景安郡主也不顧禮儀,走進了內室。
秦氏身子一晃,怎么會是宋瀚?不應該是宋澤嗎?
宋老夫人看了秦氏一眼,抬腳走了進去,其他人于是緊跟其他,擠到了門邊,秦氏倒是落在了后面。
看到宋瀚滿臉潮紅,衣衫不整地坐在床邊,景安郡主很是愣了會兒,才看向床內瑟瑟發抖的女子。
竟是柳清清!
“你,你不是大房的妾室嗎?”景安郡主指著柳清清說道。
“是……”柳清清紅著眼睛,縮了縮身子。
哪怕只是如此一個字,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讓人看著心旌搖曳。
而景安郡主心里卻是像是燒著一把火:“把她給我拖出來!”
茅嬤嬤黑著臉手一揮,立即有兩個婆子上去把柳清清從被子里往外拉。
“世子……”柳清清凄凄地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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