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吳氏當時就把宋榆狠狠揍了一頓。
宋榆嚎了半夜也想不明白,自己不過是說了句大實話,何錯之有?
吳氏越想越氣悶,索性又把宋樟叫了過來,將吳方要來府中居住的事告知于他。
“娘,您的意思是……”宋樟看著母親,試探著問。
“吳大人是兵部尚書!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吳氏皺眉瞪了兒子一眼,覺得他實在不開竅。
“可……咱們與尚書府素日并無多少往來。”宋樟遲疑道。
若是別家也就罷了,這本就是親戚卻走動稀少,其中必有蹊蹺。
“那是堂堂尚書府,平日里咱們想攀也攀不上!如今人都住到家里來了,正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良機!”吳氏恨鐵不成鋼地又瞪了宋樟一眼,“這你都想不通?”
“兒子明白。”宋樟應道,隨即又問,“只是這吳方與伯父向來相熟,娘您真讓兒子與他來往?”
他想起往日自己與伯父多說了幾句話,母親都要念叨許久,生怕跟著也成了不學武術的紈绔。
“并非要你真心與他結交,”吳氏壓低聲音,“你只需絆住他,別讓他與大房那邊走得太近便成。”
“娘,兒子方才說了,他與伯父本就相熟,與大房已經走得很近了。”宋樟暗自嘆氣,旁人說的話,母親好像很難聽明白,難怪父親總不愛來曦光院。
“那你就想辦法讓他們反目成仇!”吳氏恨聲道。
“娘!”宋樟搖頭,“算計他人并非不可,但損人不利己之事,又何必為之?”
“你!你是我肚子里爬出來的,竟敢不聽我的話?”吳氏只覺一股邪火直沖頭頂,自己這是生了個什么白眼狼!
“娘,您的話兒子聽不得!”宋樟站起身,平靜地看著吳氏,“損人不利己之事確不可為。但如果利己的話,卻未必不能做,至于如何行事,兒子自有分寸,您不必多慮。”
說完,宋樟朝吳氏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看著宋樟離去的背影,吳氏不由得呆住了。
他在說什么?這還是自己的兒子樟兒嗎?方才那神態語氣,竟讓她恍惚間看到了另一個宋瀚!
一時間,吳氏心中五味雜陳,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吳方便輕車簡從地搬了過來。
只是后來沈棠花才明白,這“輕車簡從”不過是開頭幾日的假象。
此后每日,吳方都要“輕車簡從”一回,足足折騰了半個月,才算徹底安頓下來。
“你為何不一次搬齊?”沈棠花一邊扎著穩穩的馬步,一邊問旁邊同樣姿勢、卻明顯吃力得多的吳方。
“一次……搬完……太扎眼……”吳方咬著牙,腿肚子抖個不停。
“你一個男子,怎會有那么多東西要搬?”沈棠花一頭的問號。
吳方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氣息漸漸穩不住了。
喜歡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請大家收藏:()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