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宋樟猶做掙扎,“她只是湊巧幫了我父親,我們已經養了她,并不欠她!”
“宋樟,你還要不要臉皮!”宋柏怒喝一聲,將宋榆那份剛簽好的字據狠狠拍在宋樟胸前,“我們不欠,是你們二房欠的,欠大發了!少廢話,簽!”
“三哥,快簽!我肚子……哎喲……”
宋榆煩躁恐慌之下,那絞痛竟又襲來,他疑神疑鬼地覺得這是報應。
想到這兒,宋榆一把搶過宋樟手里的筆,急切地簽下名字,又在宋柏的指點下,在關鍵幾處重重摁下鮮紅的手印。
說來也怪,手指印一落下,那絞痛的胃竟真的舒緩了大半?宋榆自己也覺得詭異得很。
宋柏冷眼瞧著宋榆的變化,想起沈棠花閑談時提過:心結郁氣最是傷身,尤其是心口痛!
“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你得了因當然要把這個果給結了呀?!彼伟匦⌒牡拇盗艘幌录埳系哪缓筝p輕地放到了盤托上。
這回,就連宋榆都看向宋樟。
在這種情形下,宋樟不簽都說不過去,只能咬著牙落了筆。
吳氏知道這件事情之后,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像是看著兩只豬。
“一桶綠豆湯?”吳氏的聲音都劈了,“一桶綠豆湯就……就換出去兩張賣身契?合著我們二房,上趕著給她沈棠花簽了三張閻王債?!”
宋樟也窩著滿肚子的怒火,卻也只能強壓著,低聲道:“母親息怒,權宜之計罷了。那些字據……兒子定會想法子拿回來?!?/p>
一旁的宋梔聞言,頭垂得更低,心中卻冷笑:拿回來?欠下的可是救命人情,這樣的字據哪是那么好拿的。
這大姐,還真的挺厲害的。
不過,如果大伯父做不了世子,她再厲害也是白搭。
宋瀚得知這件事后,面色亦是陰沉得厲害。
宋瀚知道這一件事之后,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但他卻不愿意因為此事,讓吳氏傷了兒子們的骨氣,尤其宋樟已顯崢嶸。
“不過一個小姑娘罷了,她能需要我們做什么了不得的事!”宋瀚飲了口冷茶,之后將宋樟單獨喚入書房。
“樟兒!”宋瀚看向宋樟,“你對沈棠花……作何想?”
“父親……”宋樟神情凝重,斟酌著詞句,“沈棠花心思縝密,不像是個長年乞討為生,絕非尋常乞兒可比。她屢次以老乞丐來搪塞,可乞討之人都是這般,豈不可怕?”
“此也是為父心中疑惑之事?!彼五穆曇魤旱脴O低,帶著寒意,“那日城門驚馬……為父征戰半生,縱是烈馬也難脫手,怎會控不住韁繩?而她一個小姑娘居然能勒住驚馬?!?/p>
縱然沈棠花力氣比旁人大些,也不至如此。
喜歡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請大家收藏:()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