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婆子們都看呆了,別說林云晚一個千金小姐,便是她們這些下人也不能這么沒規(guī)矩。
不過,二姑娘以前是在邊關長大的,或許野慣了。
這一點來看,還不如大姑娘。
大姑娘雖然乞討為生,但那也是在京都長大,也是見了世面的。
林云晚壓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此,在下人眼里,都不如沈棠花了。
午膳都沒來得及吃,林云晚終于記下了腦子里越來越模糊的事情,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這時,曦光院卻來人,讓林云晚過去一趟。
林云晚不由得愣住了,景安郡主從來沒主動叫自己過去過。
吃了幾口點心,林云晚便趕去了曦光院。
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請安,景安郡主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都在侯府教養(yǎng)了三年,規(guī)矩學到狗肚子里去了,一出門便是半日,回來竟當眾疾奔……”
林云晚看向景安郡主,不由得怔住了,好像以前認識三皇子和她有關,可有關在哪里呢?她卻想不起來了。
景安郡主看到林云晚愣愣地看著自己,更加惱怒:“林云晚,你太過放肆了,誰準許你這樣看我的,回去抄一百遍心經(jīng)。”
“郡主,是女兒狂妄了。”林云晚忙朝景安郡主跪下來,“女兒今日出門,是給您請生子的方子去了。”
“生子的方子?”景安郡主眉頭皺了皺。
“二姐姐若真是給娘請生子的方子,如何之前不早些拿過來?”葉令容淡笑著看向林云晚。
“林云晚,你莫不是想隨便給個方子糊弄我?”景安郡主冷笑道。
“郡主,您有良醫(yī),是不是好的方子,一看便可。”林云晚低著頭回道。
景安郡主見林云晚很是篤定,不由得信了她幾分:“既如此,拿過來瞧瞧。”
林云晚從懷里拿出藥方子,景安郡主看了之后,淡淡地說:“抄經(jīng)就免了,先禁足半個月。”
這意思是,得看這藥方子有沒有用。
林云晚倒是不擔心,這藥方子她剛記起來的,前世她用過,只是沒想到剛記起來,就給了景安郡主。
回到臨香閣,甘草還沒回來。
林云晚倒也不急,有些事情,天黑了更好辦一些,可她心里總還是有些隱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