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花說到這里,不由得朝二人一笑,笑得衛氏和宋澤都覺得毛乎乎的。
于是韶光院自柳清清住進去后,便開始鬧。
大少夫人哭,哭完了大爺哄,哄完了大少夫人又哭,哭完了大爺又哄……
至于大少夫人為什么哭,這用說嗎?那定是大爺寵幸了柳姨娘唄。
這大爺守著大少夫人這么些年了,這一開葷怕是不得了。
大少夫人這只曉得哭,往后怕是有她哭的時候,唉!
韶光院的事情外人都探不到具體的情況,只能根據現在的事情,來推斷之前發生的事。
柳清清聽到絮兒轉述的這些流言,目光都不由得閃了閃,自己連這門都很少出去,這都被傳成什么了。
“這只怕是有心人故意傳的。”柳清清輕聲道。
“那要不要管?”絮兒在一旁問。
“這有什么可管的,傳就傳唄,又不會少塊肉。”柳清清笑了一下。
“但這樣的話,侯夫人那邊只怕還以為您很得寵呢。”絮兒默了一下,“回頭完不成任務,可如何是好?”
“你說得也在理,但還是等等,得尋個合適的時機才成。”柳清清從窗縫看了一眼衛氏房間的燈,一聲冷笑,“他們夫妻可真是恩愛,我倒要看看,這世間是不是真的有這么好的男人。”
“再好的男人,只要姑娘您勾勾手指頭,那還有幾魂幾魄在呢?”絮兒也笑了,這種事兒她們都是見慣了的。
只是這手指怎么勾,什么時候勾,也是極有學問的。
而現在,暫且忍忍!
衛氏看得再緊,宴客那一日,還能看住宋澤不成?柳清清又從懷里拿出一包藥粉,這樣的東西,自己多著呢。
接下來的日子,柳清清和絮兒格外地安分。
偶爾柳清清也會出來,和宋澤不期而遇,臉一紅,卻極有分寸地躲開了。
這看得衛氏都不由得感慨,如果不是棠花之前就跟他們仔細分析過,她對宋澤還真沒什么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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