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雖來往不多,但曦光院和聯(lián)泰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沒事就罷了,如今秦氏出了事,景安郡主這邊也落不著好。
“她居然打算派人去殺沈棠花?”景安郡主冷笑道,“怎么這么蠢呢?二爺已經(jīng)是世子了,就算要顧忌,也是顧忌宋澤,而不是沈棠花吧。”
“郡主,這大姑娘說起來,倒真是有些本事。”茅嬤嬤輕聲道,“她和二姑娘都是養(yǎng)女,但……”
“但沈棠花比林云晚強多了,可那又怎樣?”景安郡主不滿道,“對付她用得著動用殺手?”
“恐怕侯夫人是想趁亂而為,旁人也查不出什么來。”茅嬤嬤猜測道。
“查不出什么來?你瞧瞧,這不就查出來了,且還要咱們替她善后。”景安郡主不禁咬牙,又看向茅嬤嬤,“你覺得,侯爺會怎么做?”
“侯爺沒說什么……”茅嬤嬤頓了頓,才又道,“奴婢覺得這樣,反而叫人心里不踏實。”
“你說,他會不會想要休妻?”景安郡主神色微凜。
“不會吧?”茅嬤嬤雖說不會,但卻又忍不住覺得,怕是有可能。
侯爺對于侯夫人,似乎從來都是不假辭色。
況且二爺明明比大爺出色許多,他就是不給二爺請封,可見對侯夫人也就一般。
“不管怎樣,命人盯著侯爺那邊,無論如何也要阻止。”景安郡主的手不由得攥緊了。
自己只有真正坐到永平侯夫人的位子上,這輩子才算是真的安穩(wěn)踏實下來。
沒想到,事情還真的讓景安郡主猜對了,永平侯居然真的給秦氏寫了休書。
“你居然要休了我?”秦氏頭痛得感覺都成空心的,這會兒看到休書,只是有些難以置信,竟連心痛的感覺都沒有。
“你做的事,還不能休你嗎?”永平侯神色平淡地看著秦氏。
“我的兒子是世子,你休我?沈棠花她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秦氏難以置信地看著永平侯。
“休你,是因為你心思歹毒。”永平侯瞪著秦氏,“除了棠花,你還做過什么你不知道嗎?那無塵仙姑,是不是你派人去殺的?”
“你,你如何知道?”秦氏不由得往后縮了縮。
“你的那些人,如今都在我手里。”永平侯像看死人一樣看著秦氏,“不想被休,那你就自盡吧!”
曦光院內(nèi),景安郡主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