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聽說秦氏也要過來給宋老夫人送葬,但還是被永平侯安排的嬤嬤給攔住了。
沈棠花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從一開始,永平侯就不讓秦氏參加宋老夫人的喪儀,到最后安葬都不讓她出現,這完全不是對兒媳的待遇。
外人都在傳,永平侯夫人只怕是病得也不輕,否則哪怕只要能扶著走,也要露個面的。
但沈棠花知道,秦氏更多的是心病。
所以,秦氏是沒有資格參加宋老夫人的葬禮吧。
這樣一想,沈棠花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永平侯要么就是休了秦氏,要么就是跟她和離。
如果秦氏被休了,那二房就有了污點。
而老夫人這一過世,秦氏至少在這一年內不可能被休,就算是被休,這消息也不好輕易透露出來。
原來如此啊!
沈棠花不由得站了起來,但這事兒景安郡主做得隱秘,竟沒留下絲毫的破綻。
所以這世道啊,大家都有自己的外衣,你不知道外衣下面,是個什么樣的人。
不過,宋瀚已經是世子,又傳來有大軍功的消息,他這個世子之位便顯得格外金貴。
要知道有權有勢的侯府,和江河日下的侯府,那含金量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宋樟和宋榆真的甘心嗎?
宋樟雖被除族,但宋瀚是世子,他未必沒有回族的希望。
如果宋樟一直無事,宋榆或許沒什么想法,現在宋樟不在宋家,宋榆就有最大的可能。
沈棠花笑了一下,坐山觀虎斗,或許也不錯。
“木藍,宋榆的小廝有時間的話,讓人多熟悉熟悉。”沈棠花叮囑木藍。
“姑娘若有吩咐,傳話下來就成。”木藍的眼睛晶亮,她早就做好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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