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便足夠了。
“母親,兒子知道,不管大哥納不納柳清清,您都會(huì)把她硬塞過去,所以……”宋瀚一笑,“兒子有幾句話想跟她交待一下,對我們是百利而無一害。”
“你確定她能聽你的?”秦氏表示懷疑,“若是不成,便會(huì)打草驚蛇。”
“母親放心,這柳清清是什么人,兒子一眼便知。”宋瀚笑了一下,“這樣的女子,怎么可能等到被劫匪劫上的那一刻,正好遇到衛(wèi)家父子?她分明是早就看準(zhǔn)了衛(wèi)家父子。”
“所以,她是故意的?”秦氏不由得也笑了,有向上之心倒是更好拿捏,“成,明日我便讓她再過來一趟,之后,便讓宋澤收房。”
“都依母親!”宋瀚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母親,兒子今日來,還有別的事要跟您商量。”
宋瀚這話一說完,秦氏便示意他打住,然后讓凝香去外面守著。
母子倆說的話,入不得第二人的耳。
沈棠花聽說這些也不在意,入不得第二人的耳?但總得要人辦事,不會(huì)自己親力親為吧。
“姑娘,這柳姑娘安置在咱們院里真的合適嗎?”白青有些擔(dān)心。
“再合適不過了。”沈棠花回道,“盯緊了柳清清和她的丫鬟絮兒,尤其是那個(gè)絮兒。”
“奴婢省得了。”白青點(diǎn)頭。
主子再能力,事情也要丫鬟去辦。
“姑娘,還有另一事,二姑娘那里的茯苓要出閣了,二姑娘說是放她回去了。”白青說道。
“嗯,知道了。”沈棠花也沒在意這些。
明面上的事情,林云晚一向做得妥當(dāng),眼下還是柳清清的事更要緊些。
但接下來一整日,柳清清和絮兒連房間都沒出,頂多只是把窗戶打開透透氣。
那會(huì)兒,就能瞧見,她主仆二人正在窗下繡花。
“可惜我這院里種的是海棠和梨樹,這要是有一株蠟梅,襯得那張美人臉,別提多好看了。”沈棠花一臉遺憾地說。
“要奴婢說,她還沒有姑娘您好看呢。”木藍(lán)噘了噘嘴。
“可閉嘴吧,她憑什么跟咱們姑娘比。”白青瞪了木藍(lán)一眼。
沈棠花卻看著柳清清出神,這樣美的姑娘通過衛(wèi)家進(jìn)入了永平侯府,她究竟是想攪起多大的風(fēng)浪呢?
第二天,沈棠花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