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一定會考狀元的。”沈棠花篤定道,“以五弟的聰慧,這幾掌算不了什么。”
大姐這是夸我格外聰明?宋棲聽了心里更是開心,端起茶杯道:“大姐,下輩子我也要做你嫡嫡親的弟弟。”
說完,非常豪爽地一飲而盡。
沈棠花自是也將手中的酒喝光了,一家子人這才坐下來安心吃飯。
只是沈棠花真的有些醉了,她這會兒腦子還不糊涂,但卻有些嘴瓢。
“爹啊,我以前的爹從來都不送我上學(xué),說我是個姑娘家,讀書不是要緊的事!”
“娘,我以前過得可辛苦了,我以前的娘也不喜歡我,只喜歡弟弟……”
……
宋澤和衛(wèi)氏知道沈棠花這是真的醉了,但還是挺心疼她的,原來她記得以前的事?
她還提到了上學(xué)?那家里應(yīng)該也是有些出身的。
但怎地最后竟成了乞丐?夫妻倆眼神一對視,都有些憤怒。
還能因為什么呢?肯定是不喜歡棠花,把她扔了唄。
真不是人啊!
忐忑不安的只有宋棲一個人,原來大姐的親爹娘不喜歡她喜歡弟弟,那她是不是也不喜歡弟弟啊?
沈棠花哭了之后,又抱著衛(wèi)氏樂了。
一頓飯吃得跌宕起伏,一家子人對沈棠花比以往更加心疼。
膳后,衛(wèi)氏讓白青和木藍(lán)把沈棠花扶進(jìn)了自己的碧紗櫥里歇著,等她清醒了些,才放她回梨棠院。
一進(jìn)正屋,江令秋便在里面等著。
“江師父過年好,怎地這個時候過來了?”沈棠花給江令秋行了一禮,然后揉了揉太陽穴,爬到了靠在窗邊的榻上。
雖然喝了醒酒湯,但頭還是有些脹。
“是五皇子命我過來給你傳個信兒。”江令秋看著沈棠花眼神有些迷離,暗道幸好五皇子這會兒不在,否則只怕回去的道兒都不知道要怎么走了。
謝行謹(jǐn)?沈棠花愣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與他或許也可以說是有婚姻之約?
“什么信兒?”沈棠花側(cè)身看著江令秋。
“五皇子讓你天黑后,看天。”江令秋說著,一臉無奈地站到沈棠花身后,給她捏起了肩,“大姑娘這幾日是不又寫多了字?”
沈棠花被江令秋捏得正舒服,聽到這樣說,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快過年了,母親事多,幫著記了幾天賬。”沈棠花笑著解釋,不等江令秋開口,又道,“下次定會多起身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