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的爹娘來要人了。
“他們要什么人?之前不是都說好了么?”林云晚一聽到茯苓兩個字,心里一跳。
“之前?”三七眨了眨眼睛,忙道,“二姑娘,奴婢不知之前的事,眼下該如何應對才是?”
如何應對?林云晚眼睛瞇了瞇。
“你就照我說的做。”林云晚叮囑了三七幾句。
三七便去了府外。
“我們家二姑娘說了,茯苓當初是放了籍,她回去的時候不見的,與我們二姑娘無關。”三七對茯苓爹娘說道。
“我們之前也是這樣想的,可有人告訴我們,茯苓是被你們家姑娘害的。”茯苓娘抹著淚道。
“你們說茯苓是回去的時候不見的,我們當時也信了,可她壓根就沒回家,誰知道是不是在你們府里就沒的,然后拿這話來糊弄我們。”茯苓爹也道。
“那你當初為何不說?”三七指著茯苓爹娘說道。
“當初……當初是我們誤信了你們。”茯苓爹回道。
“那為何這會兒不信了,卻又去信旁人?”三七柳眉倒豎,“你若是有證據便拿著證據來說話,若是沒有證據便莫要信口胡謅。”
這時,圍觀的人也不由得點頭。
“倒是沒錯,你真有證據,就拿出證據來。”
“可不嘛,要么當初就追究到底。”
“算了別說了,也怪可憐的。”
“可憐也不能訛人啊。”
看著眾人紛紛為自己說話,三七頓時松了一口氣,茯苓爹娘雖然可憐,但自己如果辦不好這件事情,可憐的就是自己了。
“你們自己回去好好商議吧,看去哪里再尋尋。”
三七自覺仁至義盡,正準備回府去跟林云晚回話。
卻見一個面色憔悴的女子臉色蒼白地走了過來:“爹,娘,女兒回來了!”
“茯苓?”
“茯苓啊!”
茯苓爹娘上前抱住茯苓,痛哭了起來。
眾人看著這一家子痛哭,也不由得唏噓起來。
“瞧瞧,真是錯怪侯府了。”
“我方才還猜,會不會是被侯府給謀害了呢。”
“也不怪你,侯門深似海,少個把丫鬟婆子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