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花自己也嚇了一跳,看著手中的木棍,眨了眨眼。
沈棠花也嚇了一跳,“棠花”真是個神人啊,力氣大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是不是還可以試試倒拔垂楊柳?
整個聯泰院正堂,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
“嘶……”永平侯倒抽一口涼氣,眼中的怒意瞬間被巨大的震驚和狂喜取代,“真……真乃奇女子也!天佑我宋家,此乃大吉之兆!大吉之兆啊!哈哈哈!”
他撫掌大笑,聲如洪鐘,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大吉之兆兆?秦氏看著那斷成兩截的棍子,又看看狂喜的丈夫,只覺得荒謬無比。
一個力氣大得不像話的野丫頭罷了,算什么吉兆?說是家門不幸也不為過。
“侯爺……”她強壓著心頭的不適,柔聲提醒,“您別嚇著孩子了。”
“嚇著?”永平侯大手一揮,看向沈棠花的眼神充滿了激賞,“棠花豈是那些風吹就倒的嬌弱千金可比,你莫要拿她與尋常閨閣女子相提并論!”
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偏愛。
秦氏:……合著滿京都的貴女都成了尋常女子?
宋楹則擰緊了帕子,風吹就倒的嬌弱千金?祖父說的不會是自己吧。
“女,女兒……”宋澤看著那兩截斷棍,聲音都在發飄,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
“爹,別怕!”沈棠花豪氣地將兩截斷棍往地上一扔,發出“哐當”兩聲,“往后女兒保護您,誰敢欺負您,我就揍他!”
“好!好!好!”宋澤瞬間挺直了腰板,臉上笑開了花,得意洋洋地環視眾人,“看見沒?這是我女兒!親的!”
那驕傲勁兒,仿佛沈棠花剛考中了狀元。
吳氏若非顧及身份,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一個女子如此粗蠻,有什么好得意的?簡直是侯府的恥辱!
但想起沈棠花說的那句,“誰敢欺負您,我就揍他”,動了動嘴唇,卻又不敢開口。
“方才你說什么來吧?女子就不該畫地為牢,失了生而為人的氣象?”永平侯再次拍案叫絕,“說得好!深得我心!”
“侯爺!”秦氏強忍著心中的翻江倒海,壓低聲音道,“若天下女子都如她這般……那男女之別何在?綱常倫理豈不亂了套?”
“若天下女子都如棠花這般有勇力、有膽識、有擔當……”永平侯目光灼灼,聲音洪亮,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那還要這勞什子的‘區別’作甚?女子都能如此頂天立地,我大召國何愁不國富民強?!”
他這話,擲地有聲,就連沈棠花都有些意外。
秦氏如遭雷擊,渾身劇震,侯爺竟對沈棠花重視到了如此地步?!
偏偏,她被大房收養了。
當初同意收養她,或許真是引狼入室,犯下了大錯!
喜歡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請大家收藏:()紈绔爹變女兒奴,侯府被我倆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