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迷藥都是上好的,量也給得足。
“我師父是我祖父永平侯給找的,武藝非凡,有她護著怎會有事。”
沈棠花說到這里,又看向江令秋,“煩請江師父跟著這些差爺們去一趟衙門,把該說的話說清楚,而且這事兒必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我懷疑是有人要針對侯府,只是拿我開刀罷了。”
“好!”江令秋點了點頭,跟在了衙役身后。
嚴嬤嬤這回是真的慌了,她自然知道沈棠花有個武師父,還是侯爺幫著找的。
可這些日子以來,也沒見這江師父跟著呀,怎么這要緊的時候,她就出現了。
這可如何是好?沈棠花既說了是有人要針對侯府,京兆尹怕侯爺追究,必定會下力氣去查。
尋常人過去,哪怕說是帶了侯夫人的話,只怕也沒用。
嚴嬤嬤知道,事到如今,不是自己能解決得了的,還是得跟侯夫人商量才行。
“大姑娘,奴婢還有事,便先行告辭了。”嚴嬤嬤朝沈棠花行了一禮,轉身要走,卻被沈棠花叫住。
“嬤嬤方才還閑得很,怎地這會子就有事了?”沈棠花沖著嚴嬤嬤笑了一下,壓低聲音道,“嚴嬤嬤,眼前的這些人都想管我要銀子呢,我若不處置好,出了事,你回去能交代?”
“那,那大姑娘隨手給點銀子便是。”嚴嬤嬤忙道。
“嬤嬤是祖母身邊的人,你的話向來等同于是祖母的話,那我自然不能不照做。”沈棠花沖著嚴嬤嬤深深地笑了一下。
等同于祖母的話?嚴嬤嬤不禁一個激靈,她不會是想讓侯夫人替她出了這銀子吧。
侯夫人這會兒正愁銀子呢,若是如此,她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大姑娘……”嚴嬤嬤剛要開口辯解,沈棠花卻指著之前跳得最厲害的男子道,“于癩子,你也好意思過來拿銀子?”
“我,我怎么了?”于癩子之前站在最前頭,這會兒想躲,卻無處可逃。
“當初我辛辛苦苦討了一塊餅,原是帶回去給鄭婆婆吃的,你卻來搶了去,還說什么往后我哪怕喝口水都要分你一半,可有此事?”沈棠花冷笑道。
“這,這不是也沒……”于癩子想說當時不是她馬上就被搶過去了嗎?而且自己身上的那幾塊銅板都被她搶了去呢。
可話還沒說完,便覺得肩膀一痛,整個人差點兒暈死過去。
這死丫頭的手勁兒怎么又大了,肩膀感覺都要碎掉了。
于癩子痛得坐到了地上,哭求著道:“我錯了我錯了,真錯了,我不該被鬼迷了心竅……”
認了錯,沈棠花便松了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于癩子:“我當乞丐的時候你都搶不過我,我現如今是侯府千金,你還能搶得過我?”
于癩子若不是手痛得厲害,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光。
這時,鄭婆子倒是讓于癩子如愿了,她上前扇了他一耳光,怒罵道:“你個天殺的,居然敢搶花花給我帶的吃食,也不怕嘴上長疔。”
于癩子又向鄭婆子告饒,他肩都快廢了,這會兒他誰也得罪不起。
好在沈棠花的目光,又看向了另外一個人:“蓮嫂子,你方才也說要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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