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娘都同意了,便辦吧!”宋老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家里也確實(shí)需要喜事來熱鬧一下。”
“多謝祖母?!彼五K于露出了些感激之情。
消息傳到韶光院,衛(wèi)氏不禁有些忐忑。
以前和吳氏當(dāng)妯娌,她都瞧不上自己,這回跟郡主當(dāng)妯娌,她怕是眼尾都不帶瞟自己一眼。
沈棠花倒是理解衛(wèi)氏,兩個妯娌,一個公主一個郡主。
寧平公主本就不常過來,這兩年跟宋澈的關(guān)系好像也有些不好,更是不露面,可這郡主是要朝夕相處的。
“娘,公主也好郡主也罷,和咱們一樣,都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嫁進(jìn)了侯府,都是侯府媳婦?!鄙蛱幕ü首鬏p松地說道,“新二嬸是郡主也有好處,至少她要臉,不會再想著占咱們大房的便宜了。”
“這倒也是,我也瞧過她幾次,是個性子傲的?!毙l(wèi)氏點(diǎn)頭道。
“可不,您和她只是妯娌,她能拿您如何?也就是不理您罷了,難不成您還希望她時常叫您過去敘話?”沈棠花笑著問。
“菩薩保佑,那還是別理我的好?!毙l(wèi)氏不禁也笑了,剛有些沉重的心情又松快了起來。
“還是大姑娘好,每次聽大姑娘說幾句話,奴婢等心里都跟著透亮了許多。”珍珠在一旁笑著道。
沈棠花也跟著笑,但心里卻還是提著的。
這三年,沈棠花也打聽了些景安郡主的事情。
都說她脾氣不好,但那是在閨中的時候,后來嫁人生了個女兒,接著又守了寡,倒沒聽說有什么不好的傳出來。
不過這當(dāng)不得真,景安公主是嫁到了外地,她脾氣如何京都人如何知道。
進(jìn)京后,景安郡主又病了兩年,更是足不出戶,更是不好打聽。
只是知道她把女兒接了過來,和沈棠花一般大小,往后怕是也要進(jìn)侯府的。
沈棠花猜想,景安郡主之所以愿意嫁給宋瀚,一方面是以往的情意還有些濾鏡在,另一方面只怕也是想著他能承繼爵位。
可自常嬤嬤的事情出了之后,沈棠花就知道,宋瀚與世子之位無緣。
永平侯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宋澤請封,應(yīng)該就是等奸細(xì)之事水落石出。
但謝行瑾好像在布一局大棋,而對方這三年,竟也蟄伏不動。
總之,現(xiàn)在各方面來看,唯一有變動的就是宋瀚和景安郡主的親事。
沈棠花隱隱覺得,隨著景安郡主的進(jìn)門,這三年安穩(wěn)的生活到頭了。
但也是好事,膿頭只有徹底清理了,才能真正好起來。
這兩家聯(lián)姻是老夫人和侯爺及侯夫人決定的事情,也容不得旁人反對,因此這親事就以最快的速度辦了起來。
速度雖快,但畢竟身份不低,因此所有的儀式還是按照最隆重的來。
只是景安郡主進(jìn)門的那日,簡明月過來赴宴,找了個機(jī)會,低聲對沈棠花道:“棠花,你往后離你這個新二嬸遠(yuǎn)著些?!?/p>
“怎么了?”沈棠花心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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