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摘幾個枯塘插瓶的,結(jié)果沒找到合心意的,便罷了!”沈棠花淡定地回。
“你的丫鬟呢,怎地讓你自己去摘?”宋楹眉頭皺了起來。
“大姑娘!”白青的聲音適時出現(xiàn)。
白青在宋楹身后出現(xiàn),朝兩人行了一禮。
“怎地才來,我讓你拿的白瓷瓶子呢?”沈棠花問道。
白青會意,忙回道:“大姑娘,奴婢不放心您在這兒,便叫了個小丫鬟過去拿了。”
聽上去沒什么問題,但宋楹還是一臉狐疑地看了二人一眼。
“大姐,今日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里想摘枯荷插瓶?”宋楹還是不信。
“為何不行呢?”沈棠花一臉好笑地問宋楹,“這時節(jié)的枯荷最好看,再過些日子就只剩桿兒了。”
“這是枯荷的問題嗎?今日府上都鬧成這樣了,你居然還有這個心思?”宋楹搖了搖頭。
“鬧成哪樣了?今日宴會大家都挺高興的,我聽到幾位夫人講,從來沒吃過這么好的宴呢。”沈棠花得意地回。
“沈棠花,你就只看到這些?你真是沒心肝!”宋楹氣憤不已,今日出的事,可都在二房頭上。
雖說柳清清是大房的妾室,但一個妾而已,沒了就沒了。
況且,大房不定還高興著呢。
“宋楹,我沒心肝?難道二叔被封世子,你不高興?”沈棠花笑了一下,“至于其他的事,一個姨娘還輪不到我來關(guān)心……莫不是,你說的是二妹妹和三皇子的事?”
沈棠花是懂得捅心窩子的,宋楹的臉肉眼可見地白了。
都是賤人,吳佳音是,林云晚也是。
“你……”宋楹指著沈棠花,半晌之后又笑了,“那是三皇子心善,由得著你在這里胡言亂語?”
“我只是在講述一個事實,又胡言亂語什么了?三妹妹是不是太過心虛了些。”沈棠花不急不緩地回。
“我有什么可心虛的,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宋楹顫聲道。
“沒關(guān)系嗎?哦,或許是我小人之心了,我以為三妹妹中意三皇子呢!”沈棠花笑了一下,“不過,二妹妹嫁了三皇子,那三妹妹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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