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親人毫無保留地偏愛和信任是這種感覺,無論你做什么,對方都會堅定地站在你這邊,設身處地為你著想。
這時,珍珠端著安神湯進來:“大姑娘,湯好了,您先用了吧?”
雖然沈棠花自覺并未受到多大驚嚇,但這是衛氏的一片愛女之心,她接過來便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珍珠,派個機靈的小廝去二門上盯著,若是侯爺和大爺回府了,立刻來回稟。”衛氏又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安排!”珍珠應聲,快步退了出去。
……
與此同時,聯泰院內。
嚴嬤嬤正跪在秦氏面前,哭著求道:“夫人,夫人您可得救救老奴啊……”
“你現在求我又有何用?”秦氏閉著眼,揉著發脹的額角,語氣冰冷,“我只讓你去查她,幾時讓你自作主張,設局陷害了?”
“夫人,老奴……老奴也是看那大姑娘邪性得緊,處處透著古怪,便想著一勞永逸,為您、為二房絕了后患啊……”嚴嬤嬤哭訴著表忠心。
“你是為了我?為了二房?只怕更是為了你自己吧!”秦氏倏地睜開眼,冷冷地瞟著她,“沈棠花不敬重你,屢屢讓你沒臉,你心中惱恨,才想借機將她徹底趕出侯府,是也不是?”
“夫人明鑒!是,是老奴一時糊涂,豬油蒙了心……”嚴嬤嬤被說中心事,磕頭如搗蒜,額頭上很快現出紅印。
“起來!”秦氏低斥一聲,“人又不是你親自去找的,你只需咬死了不知情,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可,可那個下手的人……他突然不見了蹤影,老奴怕的是……”嚴嬤嬤目光閃爍,最終還是顫聲道,“他會不會……已經被抓了?”
“你為何要親自去接觸他?!”秦氏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嚴嬤嬤,“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怎會如此不謹慎,留下這等把柄?”
“老奴……老奴也是想著此事關系重大,需得隱秘,才……”嚴嬤嬤悔恨交加,又開始磕頭,“是老奴糊涂,老奴該死!”
見嚴嬤嬤這般模樣,秦氏也知道事情怕是不輕,只覺得頭痛欲裂,手指不自覺地按上太陽穴。
“你立刻速去秦家,讓他們無論如何,必須趕在官府之前找到那個下藥的人,處理干凈……”秦氏的話還未說完,便見一個小丫鬟匆匆進來,稟道:“夫人,秦家來了一位嬤嬤,說有急事求見。”
秦家的嬤嬤?怎么偏生在這個時候來?
“快請!”秦氏心下一沉,強自鎮定地坐直了身子。
秦家嬤嬤帶來的消息很簡單,秦家大爺無意中瞧見永平侯和宋澤一同進了京兆府衙門,形色匆匆,似有要事。
秦氏聽完,只覺眼前一黑,險些暈厥過去。
“大姑太太,我們家大爺的意思,侯爺此番動向,恐怕與世子請封之事……”那嬤嬤說到一半,才發覺秦氏面白如紙,頓時住了口。
“回去告訴兄長,此事我知道了。”秦氏勉強穩住心神,揮了揮手,又看了嚴嬤嬤一眼,“余下的事,你自己去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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