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二姐姐也說了是以往,今時(shí)不同往日嘛。”葉令容笑了笑,轉(zhuǎn)而道,“不過我倒是有件事情想拜托二姐姐,不知道成不成?”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無有不應(yīng)。”林云晚忙道。
只不過,話雖這樣說,但林云晚心里卻還是提著的。
葉令容瞧著和自己親熱,但自己也親眼看到,她跟宋楹在一起的時(shí)候,亦是如此。
“二姐姐,你我都是二房的,若是父親成為世子,你我都受益,可……”葉令容握起林云晚的手,“可大姐姐為何要來示好?我心里總是不踏實(shí),你能不能幫著多盯著些?”
“這……”林云晚一臉為難地說,“葉妹妹,侯府極講規(guī)矩,我……”
“也不是讓你去做什么不好的事,就是若有異常來提醒一聲便是。”葉令容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gè)荷包塞到林云晚手里,“不止是我,娘也會(huì)感激你的。”
林云晚捏了一下荷包,然后塞了回去:“葉妹妹都說了我們都是二房的姑娘,哪里用得著這些。”
“也值什么。”葉令容沒接荷包,笑著說,“你若不要,娘該不開心了。”
說完,葉令容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葉令容的背影,林云晚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
回到臨香閣,林云晚拿出荷包,打開一看,是五十兩的銀票,不禁一聲冷笑。
五十兩就想打動(dòng)自己?如今的林云晚,可不是當(dāng)初初進(jìn)侯府,那個(gè)手頭緊巴巴的林云晚。
父親送去鹿山村的銀錢,可都在自己身上。
“二姑娘,葉姑娘這是何意啊?”甘草看著這銀票,在一旁輕聲問道。
“利用我罷了。”林云晚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銀票。
“曦光院那么多丫鬟婆子,她怎地找上二姑娘了?”甘草不滿道。
“丫鬟婆子哪有我好使,丫鬟婆子能近得了沈棠花的身?”林云晚示意甘草收起銀票,又輕聲道,“正好,我也想跟大姐親近親近。”
不過林云晚倒沒有先去找沈棠花,而是去了宋楹那里。
看到林云晚,宋楹冷笑道:“倒還真是稀客,你居然會(huì)來我這里?”
林云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顧自地坐下來,看著宋楹:“你我不應(yīng)該如此針鋒相對(duì),現(xiàn)如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我是一樣的。”
“一樣?”宋楹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別以為進(jìn)了永平侯府的族譜,就也是宋家人了,你始終是姓林的……”
“三妹妹這話,可千萬別讓祖父和父親聽見了,他們可沒說我不是宋家人。”林云晚看向宋楹,“我出閣時(shí)的嫁妝,可是和你一樣多的。”
“那又如何?你看你說親的時(shí)候,能說到什么好人家。”宋楹說到這里,突然一笑,“要不,二姐也改姓宋吧?反正你也是個(gè)姑娘家,難不成還想替林家承繼香火。”
想到這一點(diǎn),宋楹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可,林云晚竟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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