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就別這么說了,我是個不爭氣的,二弟那可是個將軍,這侯府您不遲早要給他的,我一樣是被分出去的。”
宋澤坐到永平侯旁邊,“不如趁您還活著,把家給分了。”
永平侯聽著又想踹人,但不知道為什么,最終卻心底一酸。
“不許再說什么不爭氣的話,你不也在戶部做事,聽說做得還不錯,哪里比你二弟差了……”
永平侯的聲音剛柔了下來,宋倓在外面喊了一嗓子:“侯爺,二爺來了!“
宋澤一怔,知道永平侯的這番話想必宋瀚也是聽到了的。
“爹呀,您可真是我親爹,也就您覺得我爭氣,覺得我不比二弟差……”
宋澤一邊說一邊抹淚,“旁人可不這么覺得,否則宋樟那小子怎地敢對棠花下手,不就是看不上棠花有我這么個爹么,也不知道是誰教的。”
“大哥!”宋瀚站在門口,“樟兒他……”
宋瀚剛一開口,便被宋澤打斷:“你別跟我提他的名字,我聽到就想出去殺了他。”
“爹!”宋瀚轉頭朝永平侯行了一禮,然后跪了下來,“是兒子教子不當,求爹責罰。”
“的確是你的錯……”永平侯剛一開口,宋澤便道,“那兩個都得罰。”
“大哥,你說怎么罰,便怎么罰。”宋瀚的頭又低了低。
“又給我挖坑是吧?”宋澤一笑,“那行,我就入你這個坑,爹,把他們一家子逐出族譜。”
宋瀚聞言,抬起頭來看著宋澤。
永平侯:……還是這么沒腦子,怎么可能逐出族譜,不能提點兒能實現的么?
“宋澤,這件事是樟兒的錯,但逐出族譜,也太過了。”秦氏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秦氏今天一整日心里都不踏實,直到聽到林云晚過來說宋樟出了事,這顆心才落了地,原來應在這兒了。
但這也不是什么好事啊,于是趕緊帶著林云晚跑到前院。
果然,宋澤一開口,就是想對付二房。
還是那個沒腦子的,逐出族譜的話,也虧他說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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