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棠花興致勃勃的樣子,謝行謹感覺自己似是一頭獵物。
“五皇子,您身邊的人是不是會易容???”沈棠花的態(tài)度是從來沒有過的謙卑。
雖然這樣問,但沈棠花幾乎已經能斷定,謝行謹的人肯定是易容成了宋瀚身邊人的樣子,否則怎么可能輕易替換過去。
要知道宋瀚,那可是帶兵的人,要是這么容易被換,他早沒命了。
如果自己身邊也有這樣的人,保不齊什么時候能用上。
沈棠花越想越開心。
“你腦子里的各種念頭立刻給我打準,不可能給你!”謝行謹敲了一下沈棠花的腦袋。
不重,但沈棠花揉了揉腦瓜子,這家伙不覺得這動作有點超過親密距離了嗎?簡單說,就是越界了。
“為何這樣看著我?”謝行謹也察覺到了,頗有些不自在地說。
“只是想再一次提醒五皇子,我之前說過的話?!鄙蛱幕ㄓ仓^皮提醒了一句,又道,“那人不給我也行,能不能讓我的人去學一學?”
“也……行……”謝行謹也不想再提起這個話題。
沈棠花想好了,得讓群青去學,這小丫鬟的手極為靈巧。
這件事兒敲定了,沈棠花又想起另一件事來。
“五皇子,我爹身邊是不是也有奸細啊?”沈棠花神色凝重起來。
“你察覺到了?”謝行謹對于沈棠花的敏銳很是欣賞。
“是!”沈棠花點了點頭,“如果不是我父親身邊的人,如何能給他下藥呢?”
而且那酒都是從酒壺里倒出來的,又不像是現代酒會,是倒好了端過來的。
“你說得沒錯?!敝x行謹看向沈棠花,“手伸出來。”
沈棠花一臉猜疑地看了謝行謹一眼,然后伸出手去,謝行謹在她的掌心寫了一個“盧”字。
只是一個字寫完,兩個人臉都紅了。
沈棠花覺得自己這個是自然反應,任誰被長成這樣的一個男人在掌心寫字,能不臉紅?
倒是謝行謹,這里又沒有外人,直接說不就行了。
他不會是,故意想跟自己有肢體接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