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花也明白了謝行謹?shù)囊馑迹@雖是好意,可這關(guān)他什么事啊,他一個皇子這么閑的嗎?
難不成,他對自己有意思?
想到這兒,沈棠花不由得抖了一下,自己才十歲啊,這個變態(tài)!
深吸一口氣,沈棠花輕聲道:“小女知道了,往后定不會隨便予人荷包。”
“行了行了,誰管你?!眲傉f完,謝行謹又問,“你既是永平侯府的大姑娘,為何……是走著回去的?你們侯府的馬車呢?”
“今日被夫子留下來說話,馬車夫估計聽岔了,先行走了。”沈棠花實話實說。
“那……”謝行謹正要開口,木藍指著樓下道,“大姑娘,那是咱們家的馬車?!?/p>
“那,五皇子,季表哥,若沒有旁的事,小女先行退下了?!鄙蛱幕ㄕf著轉(zhuǎn)身就走。
謝行謹正要揮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這會兒樓下客人多,馬車行不快,看著沈棠花進了馬車,謝行謹才回雅間內(nèi)坐下。
“你說,你這表妹是真的膽大妄為,還是個天賦異稟的奇女子?”謝行謹看向季淮淵。
“殿下,她不過是被侯府收養(yǎng),才有表親一說,我如何知道她是怎樣的女子?”季淮淵苦笑了一下,又道,“不過看她對舊識倒沒有厭棄之意,品行應該不錯。”
“入學第一天就被夫子留下說話?”謝行謹看向安和,“去查一下,白云書院究竟發(fā)生了何事?!?/p>
“殿下,難不成對永平侯府有所懷疑?”季淮淵心里不由得提了提。
“沒有啊。”謝行謹立即否認,“永平侯對大召,對父皇忠心耿耿,日月可鑒?!?/p>
季淮淵點了點頭,心里卻暗道,若真是如此,又何必對一個小姑娘微末之事都要去查。
總不會,是他看上沈棠花了吧。
想到這兒,一雙極亮的眸子出現(xiàn)在眼前,季淮淵不由得抖了一下。
看了一眼謝行謹,覺得他應該沒那種嗜好。
這邊沈棠花剛要上馬車,宋柏便從上面跳了下來。
“大妹,你沒事吧?”宋柏急道。
“沒事,二哥你怎么來了?”沈棠花朝宋柏行了一禮。
“聽到木藍托人帶的話,我就趕過來了。”宋柏扶著沈棠花,“快上車,今日可是出了事?”
上了馬車,沈棠花將白云書院的事說了一遍。
“二哥,是我失言了,她們怕是又要去祖父祖母面前添油加醋?!鄙蛱幕鎺敢獾乜聪蛩伟亍?/p>
“無礙,我們大房也習慣了?!彼伟責o所謂地笑了一下,“上回大舅父生辰,我們回來稍晚了些,都被祖母叫過去斥責了一頓?!?/p>
沈棠花:……
回到永平侯府,剛進二門,果然有婆子在那里守著,說是侯夫人有請大姑娘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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