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
朱蒂主動給卡邁爾解釋了起來:“我覺得秀一當時一定在指尖上涂了一層透明的黏合劑或者別的東西!以防萬一兩只手的指尖應該都涂了!”
“什么?”卡邁爾不明白為什么朱蒂突然這么猜測。
“就是拿柯南手機的時候啊!”朱蒂到底是fbi,智商多少還是有的,“這樣的話就不會在手機上留下自己的指紋了!所以那時候秀一才會把咖啡掉在地上,因為指尖上涂了層東西容易打滑!”
卡邁爾稍微反應過來了:“那么那個手機上沾到的指紋是……”
朱蒂:“那不是秀一的!而是之前碰過手機的楠田陸道的指紋!”
卡邁爾不由的睜大眼睛:“那也就是說,在來葉山路被擊中頭部并且和車一起燒掉的尸體是……”
“是啊,應該是楠田陸道的尸體!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應該是秀一把和自己穿了一樣衣服的尸體放在車上,然后假裝被水無憐奈開搶擊中,趁機將自己和尸體掉包!”
…………
【德川老宅】
“你怎么有空大晚上來找我?”德川家淳倒了杯茶放在白馬警視總監(jiān)面前。
“聽說我兒子他今天去眾議院找您了……”白馬警視總監(jiān)雙手接過茶杯。
“現(xiàn)在才知道?”德川家淳抬頭看了一眼對面,“你的消息未免太不靈通了吧?”
“今天下午我接到警備局的電話通知,才知道探他跑到了公安部去。”白馬警視總監(jiān)承認這一點,“他一直不大愿意和說起這些事情。”
“孩子大了,都會有自己的小心思,能理解……”
“是,是……因為這孩子是獨子,所以我和他媽媽對他也是有求必應,所以可能給他養(yǎng)成了眼高于頂?shù)男宰印!?/p>
“你這話夸張了,我今天見過他之后,發(fā)現(xiàn)他禮儀齊全,是個有教養(yǎng)的孩子,你們養(yǎng)得很好了。”
“承蒙您的夸獎,這話讓我們多少放心了些,但是這孩子吧,之前一直在國外上學,因為是亞裔,在私立學校沒什么朋友,回國之后周圍都是不認識的人,我們本來擔心他太孤獨了,就給他買了很多書,誰知道他看了《福爾摩斯》之后,自己就開始想要當偵探,做父母的也不好潑他冷水,就同意了,誰知道他還真破了些案子,以至于他這次膽大妄為居然開始偷摸調(diào)查公安……”
德川家淳泡茶的動作一頓:“你是不放心他以后進公安?”
“不不不,哪里的話,我自己就是警察,他以后要是能進公安,說不定前途還能比我再好點。”白馬警視總監(jiān)思索再三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他擅自調(diào)查了松美子的案子這件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大概是怕連累我,所以他一開始只是一個人調(diào)查,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能力不夠的時候,正好水戶德川氏的悠輝上門拜訪,兩人聊了不少……”
“白馬。”德川家淳終于一臉正色道,“你今晚來到底是想說什么?”
“議長大人,我兒子,他還是個未成年,他長到這么大都一直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同齡朋友,只有那些偵探書陪著他……”白馬警視總監(jiān)說到這里有些哽咽,“他小學的時候在水戶市上的,那個時候我岳父一直告誡我們,說我們一定要示弱,因為主家的悠輝還沒有成年,而主家又只有他一個繼承人,所以我們一定不能讓旁人覺得我們對水戶德川氏的家主之位有任何心思,以至于我和瑪麗亞兩個人對探的教育就是讓他遠離一切因為德川氏家族威望而靠近他的人。
“水戶市很小,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我怕和瑪麗亞對于導致他沒有朋友這件事情很抱歉,但是探很乖、很聽話,能夠理解我們。后來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瑪麗亞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不能讓探一直生活在主家的陰影壓力之下,就帶他去了英國,回我岳母家那邊上學,即使探不愿意,因為那個時候沒人會在乎一個孩子的想法。可是誰知道英國的私立學校里也是有歧視存在,探他是混血,到了那邊依然沒有朋友。
“三年前,松美子犧牲的時候,瑪麗亞帶著他回來參加葬禮,他當時哭得很傷心,可是在我和瑪麗亞的記憶里,他明明很少見到松美子,后來瑪麗亞問他,他才說清,原來他一直在和松美子靠發(fā)郵件往來,一開始因為松美子在東京大學法律專業(yè),他們兩個談?wù)撚腿毡痉审w系的不同,等松美子上了警校之后,他們討論的話題就變成了各種案子。”
“葬禮結(jié)束后,探問我能不能留在日本上學,可當時東京警視廳和警察廳的高層大清洗,我的名字也被當局選中了,岳父覺得這是個機會,可以讓我們家從水戶德川氏分出去,所以讓我接受調(diào)令來東京,但是探他還是得和瑪麗亞回英國,因為如果我剛升職他就回日本的話,水戶德川氏難免不會多想,最后沒辦法,探又在英國讀了三年初中,直到……
“直到,直到今年他接到了一個案子的邀請回來日本,見到了香奈,他跟我說‘爸爸,好像啊,她和姐姐長得好像啊!’,我說當然,因為她們是親姐妹,然后探,就小心翼翼問我‘爸爸,我可不可以留在日本讀書?就在東京,我想陪她長大,就像當初姐姐陪我一樣。’我不可能拒絕他第三次。
“議長大人,德川悠輝幾個月之前曾經(jīng)上門過,他說主家那邊想和我們聊一下關(guān)于水戶德川氏未來的發(fā)展,這件事情我一開始并沒有當回事,只認為是他一個少年人的自作主張,將他打發(fā)走了,現(xiàn)在主家出主意讓探進入公安、刺探公安消息……這件事情我們認了,是我這個當父親的疏忽,我愿意付出代價,只要宗家滿意,可是探,他是真的不懂這些家族、權(quán)利,他一心只想找出松美子犧牲的真相!他沒有想要替水戶德川氏謀劃的打算啊!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