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鶴對衛小寶是感恩戴德,畢恭畢敬,帶著王屋派的弟子便要離去。
一旁的元義方見狀,心中一急,忙不迭地跟了上去,想混入王屋派弟子人群當中跟隨離去。
卻不想,司徒鶴猛地回身,如鐵鉗一般的大手一把抓住元義方。
“元義方,你這忘恩負義的叛徒,還想走?”
司徒鶴的眼中滿是憤怒與不屑,那目光仿佛能將元義方灼燒。
“少主,我、我也是王屋派的弟子啊。”元義方厚顏無恥的說道。
司徒鶴此時心中大怒,對著他直接吐了一口唾沫,說道:“啊呸!剛才你可是說過的,與我們王屋派劃清界線,恩斷義絕!”
“怎么?現在你輸了,我們贏了,你又想做王屋派的弟子了?”
“這世間哪有這樣的好事?”
司徒鶴繼續怒斥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你是你,王屋派是王屋派。”
“你自己跟衛香主賭輸了,所以,請你遵守賭約留下吧!”
說罷,司徒鶴露出了滿臉的不屑,一把將其推開。
對于這種叛徒,他的心中沒有一絲憐憫,更沒打算幫他求情。
曾柳等人,對元義方也是表現出極其的不屑,紛紛往地上吐唾沫。
“衛香主,這兩個人,你隨意處置就好。”
言罷,司徒鶴轉身,大步離去,那背影決絕而堅定。
元義方還欲開口辯解,可話還未出口,便被寧中則如擒小雞一般扣住,動彈不得。
“我……”他的臉上滿是驚恐與不甘,雙腳徒勞地蹬著,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曾柔走在隊伍的最后,她的腳步遲緩,一步三回頭,眼神中滿是不舍,時不時地看向衛小寶。
衛小寶一直盯著她,目光深邃而溫柔,說道:“曾姑娘,你可是有話對我說?”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曾柔感覺有一股無法抗拒的魔力一般。
曾柔聽聞,臉上瞬間泛起紅暈,如天邊的晚霞般明艷。
她微微低下頭,聲音如同蚊蠅般細小:“衛香主,謝謝你!”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腳尖在地上輕輕蹭著。
走出兩步,曾柔似是鼓起了勇氣,又轉身說道:“衛香主,你、你可以把這骰子贈給我嗎?”